鬼石向下挨过去,刚动一下就不再动,他觉得脖子上一凉,什么东西从上面流下来。
猫骨说,信不信我宰了你。
鬼石那有天连个嘴也没亲上就脖子抹了一刀被赶了出来,他心里气愤,但一想猫骨是为白天自己回护可喃的事生气,他想,你要杀他我偏不让他死,到最后低头的还是你猫骨。
鬼石想,只要猫骨低头,他就立刻把可喃的头送给他消气。
可是猫骨没低头,似乎也没生气,白天还是照样和他说话,打猎时也配合默契。但是夜里再也不肯让他动一个手指头,似乎是借此和他断了这回事。
不久,岩狮部落的人路过此地,他们是从南方来,遇到大河便想沿着河一路向下游继续走。
在两个部落相遇的时候在战和的问题上磋商了一阵子,不过既然现在食物还有余富,岩狮人又没有侵略的野心,他们表示只是暂时在河岸这边住几天不会打扰猪猡人。大家平平安安做起了邻居。
猫骨作为大祭司常常拜访岩狮的巫医,切磋技艺,增长见闻。
鬼石也到这边来研究打磨技术,他发现岩狮的工艺很精细。
他还发现猫骨和那不怎么漂亮的女巫医会做那事。
鬼石故意在众人聚集的篝火前把这事说出来,与异族通婚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只有一方成为奴隶的身份还会发生。
猫骨气定神闲地说,我和岩狮的巫者不单是在做那事还在代替神对战。
“那么猪神赢咯?”
“当然。”猫骨神秘地说,,“猪神把岩狮压在下面随便弄。”
猪猡们发出果然的啧啧赞叹。
只有鬼石觉得猫骨在故弄玄虚,记恨在心。
清晨的时候猪猡们醒来一动不动地等着大祭司那清朗悠扬的报晓颂歌,可是直到太阳明晃晃地照进帐篷里,还是没有任何人声。
猪猡们从帐篷里爬出来,神情愚昧而茫然。
后来他们知道,那年轻的祭司失踪了,同时,河岸边驻扎的岩狮人也消失了——声招呼也没打。
更严重的是:猪神死去了,那还插在眼睛里直穿大脑的石刀说明了这无疑是场谋杀。
刀是猫骨的刀。
猪猡们被激怒了,大祭司投奔岩狮的想法一旦在超过一个人的头脑中形成并切找到共鸣,那么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鬼石带着部落里几乎全部的壮年男子追杀岩狮人。
两天之后他们发现了仇敌部落。
袅袅的炊烟在河岸边升起,女人在唱着粗嘎的歌,孩子睁着大而无神的眼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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