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地挣扎起来,可是遭到了无情的镇压,鬼石狠狠地揍他的脸,猫骨只挣扎了一下,可是鬼石却不停地揍下去,到后来不是惩罚不是警告而是强奸的一部分,让鬼石无比的兴奋。
猫骨渐渐地进入半昏迷了,喉咙里只发得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身上紧绷的肌肉瘫软了下来,那里已经被捅得和女人洞开的阴户无异,折了的两条小腿可怜地垂挂在鬼石的肩头无意识地晃着。他半阂的眼睛玻璃体里映着天上班驳的树影,偶尔有惊鸟飞过,可是这些都映不进他的心里。
鬼石的怒火随着他的精液喷薄而出,他最终伏在猫骨那残破的身体上,眼泪流下来。
他是希望嫩国和猫骨再次亲热,可是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用这种方式。
无论如何,他最不能原谅的就是猫骨的背叛,他走了,却在自己的心上插了把刀子。
猫骨又在细碎的摇晃中醒来,林中景色摇曳,他们正用一只树藤缠造的担架搬运他。
夜晚到来猪猡们不得不拿出火种,升起篝火,在一处遮天蔽日的大树下休息。武士们默默地吃着食物,没人搭理猫骨,甚至有人在偶尔路过时候朝他的脸上吐口水。大多数的仇恨倒不是指向他的叛逃而是因为——他杀了唯一的一口猪。
但他们不想在途中审讯他处置他,这样太便宜了他。他这样的罪人应该在烈日下蒸烤一天然后活活掏出肝脏被族人分食以消弭他的恶行。
鬼石扔给猫骨一块肉,猫骨虚弱的吃不下,也不想吃。鬼石却以为他在怄气,拿起肉就往他的嘴里塞,可是猫骨的下巴根本就没有力气咀嚼,肉卡在咽喉里一阵窒息,又昏了过去。
一个人抗得起受伤抗得起残废抗得起流血流泪抗得起被强操,但他抗不起不吃饭,谁都看得出猫骨再这样下去还没回到部落肯定会成一块死肉。
鬼石这才慌了起来,他从未在意过的事情是:人的生命居然可以这样脆弱,和他做了一辈子对手和朋友的猫骨居然可以这样脆弱。
猫骨是最强的弓剪手,拥有最强的巫术,他甚至带领九个人翻山越岭一直走到望不到边际的大平原。他应该不会被任何东西打倒才对!无论遭受了怎样的灾难他都可以站起来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才对!
一个叫生姜的推开来回掴着猫骨嘴巴的鬼石说,你再打下去他就真死了,他还在流血。
果真那下体未愈合之处正像小小溪流一般潺潺地流着血水,匆匆敷上的草药并没起多大的作用或者这伤比想象的要深,想来已经这样流了一路,走在前面的鬼石并未发现。
生姜是部落里除猫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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