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猫骨手里拎着一颗人头,鬼石对着那凝固在人头上孩子气的笑脸发了会愣,对猫骨说,“你真是个记仇的男人,非要亲手砍下他的头?”
猫骨的侧脸在月光下发出银子一样幽暗的光泽,他的头发被静电作用在有腥味的空气里仍旧漂浮,像一条九头蛇。他把那人头远远地抛向河的方向说,“我杀他是因为猪神是他杀的,他偷了我的石刀陷害我。”
鬼石说,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让他陷害?还有他为什么非要陷害你?
猫骨说,第一个问题你自己去想,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猫骨微笑着说,因为他是瘴部落最后的大祭司。
然后他回头问鬼石,你呢?为什么要杀你叔叔——既然他都是旧部唯一活下来的人?
鬼石抬起手,他的手里拎着另一颗人头,“这个?没什么,我只是刚才突然想起曾经说过早晚要宰了这老猪猡为你报仇的话。奇怪,那群瘴兽吃了所有人为了没吃他?”
猫骨不屑地说,有什么奇怪,他的肉要是我也不想吃,还没死呢就一股馊味。
鬼石骂他,畜产!吃人肉还嫌馊!
说完他也一把将族长的人头远远丢出去。
现在我们无家可归了
现在我们到下游去吧
几个月后在史前并不寒冷的冬天里,猫骨和鬼石的跋涉终止于那片广袤大草原。
为了纪念这个日子猫骨允许鬼石爬上他的肚皮。
射过之后鬼石就着姿势抬着猫骨的脚踝亲吻不肯罢手,猫骨被弄得痒不过,一阵踢腾,鬼石奸笑着故态复萌了。
猫骨想了个主意,他抽空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鬼石哼了声,哼得很不要脸。
猫骨说,很久很久以后(汗),有三个了不得的人物想找女人睡,但是他们又没有足够的钱。
鬼石喘着气说,钱是什么东西?
猫骨说,比如你要和女人睡就要给她吃的或者给她一块兽皮做袍子吧,钱就是干这个用的——那三个人的钱只够和一个女人睡。于是他们找了个女人说好轮流插。可是插的时间不好控制,于是三个人商量每个人只准做到7就下来。第一个人骑上去,一边做一边数着1…2…3…4…5…6…7,然后他就下来了。第二个人又骑上去了,可是他不想这么快就落马,于是他想了想开始数,1234…2234…3234…4234…5234…6234…7234,数到7了,他好容易下去。第三个人——啊——猪!——这么剽悍干什么?!”
鬼石得意地地说,我年轻我不需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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