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为司徒木良斟上一杯酒,也给自己满上。
☆、分别在即。
夜静的时候,他点了一盏灯,在灯前摆上几坛酒。
明月银辉纵然美丽,尽倾于美酒当中。
他笑道“爱恨如此难以逃避,我又怎么能因爱恨而轻易的辜负了芳醪。”他只想那么痛饮一夜到天明,做个飘飘欲仙的醉人。
酒酣兴嚎,他便提着一壶酒上了楼,想象着自己似乎已在天上。
“我在月宫。”他举着酒杯大喊“我从月宫俯视人间。。。月光泻地。。。大地千里。。。一片。。。澄明晶莹。。。素洁清澈。。。”
“我要大笑。。。我要狂笑。。。。哈哈哈哈。。。。”笑处,却偏偏落下泪几滴。
他笑得浑身打颤,摇晃着身子似要从楼台跌下来“狂歌似旧,情难依旧。”
“狂歌。。。似旧。。。。情难。。。依。。。旧。。。”
“情。。。难。。。依。。。旧。。。。。。。”
却见惜黄又幻化成人的样子,站在他面前。
“后悔吗?”他问。
“后悔啊!”他笑道“却并非后悔当初的相恋,而是苦于不能长相守。”
惜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世间情爱大多逢场作戏,不会长久,总会曲终人散。”
花百红听了也不说话,只是笑了笑,举杯喝尽杯中酒,却不见了惜黄的身影。
明月皓然,虽然已有露水,但也不忍睡去,久久地坐在明月之下,看夜空中时不时有萤火虫掠过,乌鹊正向南飞。
时间悄悄推移,玉石砌造的高台寒意轻袭,靠着的栏杆似乎被他冰冷的体温捂暖了,想要下去,却又迟疑。
次日,他看见他眉目的憔悴,问”花公子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他打了一个哈哈,道”昨夜不知哪个不归家的人在门前吹了一夜的萧,搅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他有些迷茫,昨夜有人在门前吹笛子吗?他怎么没听见,却没有问出自己的疑问。
花百红是淡了,曾那么爱着那个人,如今那份爱竟也会渐渐平淡下来,平古生出一股倦意。
他爱了很久,却是什么也没得到,一段情,成蹉跎,惟落得 一身恨,满鬓霜。
翌日,花百红起了个大早,就走进司徒木良的厢房,把还在熟睡中的司徒木良拉了起来,道“我们上街看看吧,不久前老黑绸缎庄新进了一批好绸缎,我要给你买几件新的衣裳。”
司徒木良有些乏力,昨夜他想了一夜的心事,天泛白时才迷迷糊糊睡去,如今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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