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诧异的眼神报以莞尔一笑,“这位便是将军夫人吧,司马将军真是好福气。”对着司马萧边上的妇人点了点头,东方闻往边上让了几步,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反正同路,不如顺道一起过去。”
妇人听见东方闻的话眼中闪过一抹黯然,而司马萧却是面色不变,顺着东方闻的意思携着妻子上前并排一起走去,三个孩子在紧跟在身后。
琼珏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停下了脚步“你不走么?”
恢复了原本的姿态,东方瑾笑了笑,显得有些玩世不恭“我舍不得你,你不知道么?”
明知道对方说的不过是玩笑话,但是琼珏却心里微微一震,转瞬即逝。“有本事油嘴滑舌,等会儿别死的太难堪。”脚步继续,但却是放缓了些,等着身后的人跟上。
在外头还看不出来,深入了些,便发现洞内的四壁光滑如同镜面一般,明显是长年累月的摩擦才能光滑如此。
“怎么着也给我说说吧,那条蛇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也不至于毫无准备。”侍从们紧跟在身后,闭口不言埋头跟着,对前面两位的谈话充耳不闻。有些话该听,有些话,不该听。若是听了不该听的话,可没人能救了。而东方瑾显然也是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旁若无人的和琼珏谈话。另一边,琼珏却被弄得有些不自在。自小过惯了离群索居的生活,与弟弟相依为命,极少时候能见到其他人。但这股子不自在却被收在了心里,外表不动声色,也瞧不出什么。
“书里对这条蛇的记载只是只言片语,最近的一次记载是在一百多年前,一个小国的国君妄图想用沉水炼制不死药,派了死士来偷取,但最后却无一生还。后来有人在山中见到了他们的尸骨,尸体上有一份密函,是他们最后一次写汇报的内容,但可惜,”琼珏笑了笑,却显得薄凉异常“那份密函他们最终却没机会活着交回去。上面的记载正是关于这条蛇的,说是,头上似乎有长了肉瘤一样的东西,体积庞大无比。”
“就没有再详尽一点的了?”东方瑾皱了眉,追问道。
“我会活着回去的。”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东方瑾却是听得心神领会。“我也会活着回去。”笑的张扬异常,全是自信满满的表情。
他们各自都有着必须活着的理由,这条命他们都是为了别人而活的,决不能在这里轻易地丢掉。我会活着,像是一个宣誓,也像是一个保证,对心中无时无刻不在念想却此刻不在身边的那人的保证。
不管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滴滴答答。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