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了,无法再对其他更多的感情予以回应。
身后,东方闻瘫坐在冰凉的地面上,身子缓缓蜷缩起来,随后开始不住抖动,隐约听见了压抑的呜咽声,一声一声,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自舔着伤口,但伤口处的疼痛却愈演愈烈钻心入骨。身影被厚重的阴影围困在其中,一如万念俱灰。
摩挲着盒子,东方闻从记忆中脱困,眼神复杂而受伤,嘴角却不由扯起一抹浅笑,笑的极浅,淡淡的,却让人心疼。
“你夸我沉稳,但你又怎知为何一向沉稳如我却会那般歇斯底里的向你寻求一个答案?”喃喃自语般的,东方闻拿起了锦盒中的事物,精巧的匕首如同艺术品般,但上面的寒芒一闪而过却让人不寒而栗。“曾经我将命交到了你的手里,你为了他弃如敝履,现在呢?”指尖不经意划过匕刃,细小的血珠溢出,在寒光熠熠的匕首上显得脆弱。
“现在也是为了他,你想让我以命相抵?”
面上渐渐显露狰狞的神色,随后又极力的压制了下去。
将东西收好,重重的盖上了锦盒,疲惫的坐到了躺椅上。用手轻轻盖住了双眼,原本还能隐约传入的微弱灯光此刻已然全部陷入黑暗。
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最后给我一个结局。
微不可闻的叹息在这寂静的夜里被不知从何处挤进房中的细风搅得不真切。似有实无。
“来人,明日一早备车,我要入宫面圣。”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七章
四十七章
“这位爷,里边儿请。”店小二低头哈腰,麻溜的收拾好了桌椅,天才是微微亮,除了赶路的行人,店里只有还在打着哈切却风韵犹存的老板娘以及手脚利索的伙计。
“此处离天鸢国还有多远?”声音的主人披着一身白色斗篷,连着面容也一并盖了住,只是听得到音色清冷,身形颀长而略显消瘦。那一身斗篷并未因着这一路风尘而染上半点暗色,在有些老旧的客栈里头异常的凸显。
撇开两国的常年征战,私下里两国的商贸却是时有走动,毕竟两国的地理位置相差甚远,其间商贸往来的暴利也着实让许多人甘愿铤而走险。而两国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在交战期间对物资的流动却是异常严苛。
“要是急着赶路,骑上快马三四日便能到关隘。客官,您的茶水。”端上了茶水,店伙计脸上带笑“客官您想吃点什么,我们这店虽然是小,但厨子的手艺却不比那城里头的差,只是这价钱,嘿。”就这身狐皮的斗篷都不知能买下几个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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