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
不可否认,身体迫切渴望着这样的安抚和疼爱,可是,他没有办法接受身上的这个人。
拼着最后的理智都竭尽全力地抗拒着,一边却又惊慌地感受到身体脱离了自己理智的控制,正在一分分陷入情|潮之中不可自拔,恰在此时,陆恩行推开了家门。
隐秘的喜悦尚不曾令他柔软的唇角勾起,心脏却又猛然一震,脑海中闪电般滑过一个念头:
若是这样狼狈淫|荡的模样被陆恩行瞧见了,可如何是好?
难掩的惊慌失措中,客厅吊灯的银光冰冷地照亮了这个屋子里所有的黑暗和龌龊,晏翊紧紧闭上眼,心头滑过一丝无可奈何的叹息。
陆恩行定了定神,若无其事地换了拖鞋,抬步就要进卧室,却是被突然站起来的靳航叫住了。
“恩行,我们……我们这样不是你所想象的,我只是送他回来,我没想过会变成这样,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
陆恩行唇边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冷笑,慢吞吞转过头来,讥讽道,“也是,情到深处自然情难自抑,全中国大部分的男人都有这根骨,兴致来了人就是连狗都能够操的,好歹你们俩也算天时地利人和,没扔大马路上逮着些啥不三不四的东西,再说,靳导您这话说得可有毛病了,您靳大导演爱干什么轮得着我一小小演员管东管西么?您是我什么人呐我要费那心思管您?不过您要真觉得这事儿干得太蠢太猥琐,大可以扑到许思捷那儿去负荆请罪哭爹喊娘,他能原谅你才是真·且行且珍惜,跟我这儿嚷嚷我也就当你放屁全白搭。”
火药桶子一点就着,瞧着眉眼含笑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骂人的话根本不用打草稿,一个错音都不会加进去,考普通话完全可以直接拿一甲,而且其语速之霹雳迅猛,恐怕就是那被骂之人都没办法一字不落地听清楚自己到底被骂了些什么。
上帝总是公平的,虽然大神自己不承认,但他那智商是业界公认的令人心疼,所以仁慈的上帝就赋予了他这样的神技,轮着破口大骂时绝壁开挂。
靳航再好脾气被这样指着鼻子一通羞辱也有些下不来台,反正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虽然想要做的没做成,可好歹这一趟没亏本,别有深意地深深望了陆恩行一眼,而后云淡风轻地取了自己的外套,推门离去,潇洒得好像之前准备操晏翊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
靳航的离去带走了晏翊最后的防备,名为理智的细弦顿时颤抖着岌岌可危、濒临溃败,而后,上妖悚然一惊地察觉到,在他内心的最深处,正在恬不知耻地疯狂渴望着来自陆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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