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同一时间先行了解,以便节省时间。”
陆恩行双手抄在兜里,不在意地说道,“你们带他去看好了,试镜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吧?”
西装男微微躬身,随即递了个眼色,守在门旁的一个人便领着方飞到另一个房间去看协议,而西装男缓缓为陆恩行推开了客房的门。
房间里气味很重,雪茄浓郁的烟味中似乎还混在着某种香水的味道,糅杂在一起完全分辨不出。
陆恩行一脚踏进去就想退出来,没想到西装男却是突然出手推了他一把,随后眼明手快地便关上了门,咯噔落锁的声音让陆恩行心头别得一跳,莫名其妙的惶惶不安。
“坐,”一道非同寻常黏腻潮湿的声音忽而飘渺地说着,“喝些水先压压惊。”
陆恩行满腹疑虑地坐过去,烟味香水味熏得他嗓子非常难受,看着桌上的纯净水也没多想,拧开猛灌了几口,随即长腿一翘,对着那颗留给他的后脑勺微怒道,“谁呀?搞这么神神秘秘?这里空气污染太严重,烦请导演速战速决。”
那人脚下一蹬,总统椅毫无悬念地转了过来,露出了其人真容。
即便隔着轻轻浅浅的烟雾,陆恩行依旧震惊得放下腿,直接坐直了身子,目瞪口呆,“你、你、你!”
那人穿着一件骚包粉的西装,里衬的白衬衫却是衣襟大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不知羞耻地暴露在外,连同同色系粉红紧身裤包裹着的浑圆大腿和挺翘屁股一起,深深深几许地冲击着陆恩行的视网膜和小心脏。
头发做得乌七八糟就跟站街的一样骚气十足,却仍然被追捧为年下的流行所趋,红极一时,连带着杀马特洗吹剪等野生杂草瞬间都高大上了许多。
那人一步三扭地走到陆恩行跟前,极尽荡漾魅惑,姿态之娇软、眼神之妩媚能够逼死一条街的女汉子们,甚至是大胆而狂野地直接坐上了陆恩行的大腿,做成墨绿色的指甲挑逗地顺着陆恩行左脸的伤痕,不轻不重地路过修长的脖子,探手便摸着锁骨塞进衣服里。
湿腻软滑的感觉震得陆恩行像是走路踩到一坨屎一样矫健地站起身,一把将身段如蛇的男人推出去老远,惊悚地怒骂道,“刘兰芳!你他妈给老子放尊重点!”
如果说白亦泰是因为乖觉张狂继而遗世独立的表率,那刘兰芳绝壁算得上的骚媚入骨因而人尽皆知的典范。
刘兰芳,三十八岁,先天是个男人没有错,只不过后天骨血里混入了人妖的潜质,不男不女已经很多年了,八百年前就出了柜,始终纵横驰骋在同性题材的电影中,深度沉迷不可自拔,但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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