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许不知道,但是当晏翊眸若寒星地质问他此事时,靳航表现出的深沉演技明确显示他非常不知道。
晏翊对着那张不算浮夸却免不得确实浮夸的少了一把盐的脸,很有些意味深长。
靳航示意晏翊落座,站得说话很腰疼,晏翊扫了他一眼,从容自若地走了过去。
“如果不是你们横冲直撞,白大人也不会赶尽杀绝。”靳航捏着鼻梁,起身给晏翊倒了杯茶。
晏翊接过茶盏,一脸极力忍耐的烦躁和不安,似乎是走投无路只能万分悲愤地去握住原先自己丝毫不放在眼里的小茅草,救命符咒一样紧紧攥住,“安阳东已经尽力,我们……别无他法,请靳导能帮着说上几句好话,恩行总归不是那样龌龊不堪的人。”
靳航看着始终低垂着脑袋的晏翊,然而颌颈的曲线却是挺拔,颇有一股宁折不弯的傲气,他原本还很遗憾,为他宁死不求全的骨气,然而此时此刻,这样委曲求全中混杂着的傲然梅骨,糅合的矛盾意外地勾人心魄,让人心生狠狠撕裂那一股傲气,尽情欣赏这张绝美面容毫无防备地展露脆弱和臣服的表情。
一念及此,他倒是真心感谢白大人,老实说,他还真就低估了刘兰芳对陆恩行的执着,这一剂变态至极的狠药,果然是给了陆恩行一记重创,安阳东能够招架得了一次,却也绝不会有第二次。
从来没有人敢真正惹恼白亦儒,就算是他,这么多年来和白亦儒也是点到即是,所作所为只为一个共同利益,其他事宜互不干涉才是相安无事的王道。
靳航翘着腿,胜利在握般放松身体,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状若不经意地提点道,“眼看着愚人节都过去两个多月了,端午这一过,上半年基本没了假期,电影必须赶在国庆节前上映,你懂我的意思么?”
晏翊眉峰高耸,用力得像是想要给予永恒对立的两条剑眉一星私会的希望,靳航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赤|裸裸地昭示着:
你最好赶紧听话,我也好让陆恩行尽快回归,不然影响了电影的档期,到时候大罗神仙也别想救陆恩行。
晏翊脸色越发难看,对面靳航的眼神似乎带着热度和重量,炙烤探究着他的耐力和底气。
就在靳航耐心告罄,准备下狠药再补一刀的时候,晏翊猝不及防站了起来,闷不吭声地推门而出,却是在临走时丢下一句隐忍的话,“今夜我去找你。”
靳航还有些懵,对着大敞的门前空无一人的过道看了好半天,忽而抬手摸了摸唇角,笑得清浅却深邃。
演戏什么的果然累身累心,晏翊此行完全是仿着往日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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