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祈的负隅顽抗在埃尔罗伊看来只是欲拒还迎的游戏,更增添的几分情趣,“怎麽可能,这酒我可是也喝了的,夫人您看得清清楚楚,而且您不是亲眼看到我喝下去,才喝的吗?”
事实确实如此,埃尔罗伊说得一点也没有错,祈他的的确确如同埃尔罗伊说得一般,只是唯一让他诧异的是,他的小伎俩竟然早已被对方看透。沉默间,时浓时淡的诡异香气又一次在鼻腔间浓烈的散开,突然祈意识像意识到了什麽,登时睁大双眸,目光落在了象牙白色高柜上的香炉。
埃尔罗伊的笑容更深,愈加诡谲,“你猜的没错,确实就是那种香料的原料,汀鸢是违禁品哦,医学专用的,狂躁症病人发病的时候吸一口便老老实实任人摆布了。”他一边解释,一边收紧手臂,面对面的距离仅有零点几公分,埃尔罗伊能清楚的分辨出,有一股香气来自祈喘息中带出的草药香,这让他陶醉沉迷,不禁著魔般贪婪的吸上几口染了香的空气,“呼……你身上好香,天生的吗?别这麽看我,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麽没事,因为这个……”说著,埃尔罗伊伸出舌尖,诱惑般的舔过唇际,“我在嘴唇上擦了汀鸢的分解剂,混合酒精喝下去就可以了,刚刚喝下的那杯红酒就是掺了分解剂。好了,汀鸢也快烧尽了,我们也该开始做些让你快乐的事情了。”
祈听完埃尔罗伊的话,纵使千般悔恨,却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多没有,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埃尔罗伊!你今天敢动我一根汗毛,科温公爵不会放过你的!”身子被重重的摔在柔软的床垫上,祈焦急的吃力的向後挪著沉重的身体,试图躲避步步紧逼的埃尔罗伊,豆大的汗珠滚落,恐惧感、无力感以及对凯米修斯不闻不问的怨恨感混合在一起席卷而来,在自己看来不值钱的泪水还是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落下。
“哈,我姐姐是王后,我是第一皇位继承人,凯米修斯敢拿我怎麽样?除非他不想要爵位和封地了。”原形毕露的埃尔罗伊,毫不掩饰对科温的蔑视,埃尔罗伊猥琐的笑著,一刻也不想耽搁,急不可耐的撩起祈的裙摆,大手便摸了上去,电光火石之间埃尔罗伊一愣。这次他动作乾脆利落,刷的双手握著祈的小腿,将对方柔韧的下肢曲折大敞,埋首其间,彷佛少年对未知事物的探索。
不理会已经抖如糠筛的祈,埃尔罗伊被眼前神秘的禁忌之地所震惊,属於男人的生殖器下分明隐藏著女性的肉粉色的花蕊,又或者说,含羞的花蕊上竟然覆盖著男人的性器,虽然它很小,但却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一个完备的男根。埃尔罗伊魔怔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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