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来没有面对过血族的审判,他置身其中就像是一个异端,格格不入,祈早已在长老不露痕迹的威胁下慌了神。在凯米修斯眼中不值一提的事情,在他眼中则无比严重。他依然想要开口为凯米修斯辩白,只是被凯米修斯堵住了口变得徒劳。
尽管他面临过比眼前还要大的阵仗,面临过生与死的考验,与生不如死的屈辱煎熬,可那都是他一个人面对,他甚至早已游离到生死之外混沌之中。
如果说祈是凯米修斯的弱点,那麽同样的,凯米修斯也是祈的罩门。或许老奸巨猾的长老早已看出来,从一开始,他们的目标就不是凯米修斯,而是在血族中如同如同未经人事的雏鸟的祈。
经过了一小段也许是意料之中的插曲,黄衣长老手肘拄在桌面上,十指交叉,下颔抵著手背,悠然道:“看来,想要长老院承认他的存在,你的初拥行为是不可能了,作为公爵的你应该很清楚,主人对於自己後裔的教育,你根本没有尽到你的义务。同样违背《诫律》第四戒条责任。”
凯米修斯无话可说,怀里的祈逐渐安稳下来,他松开手,看向长老,“我承认,这是我的失责。”
“好了,我们姑且不谈这个。说一说别的吧,百年前,你为了一个东方人的异人,杀妻,触犯了《诫律》第六戒条杀亲。今天你同样为了一个东方异人,屠城,触犯《诫律》第一戒条避世。百年前的月,今天的祈。你为什麽依然执迷不悟?你倚仗著在梵卓族甚至密党中的地位,屡次将条规禁忌视若无睹,如今你三番五次挑战《诫律》。你的行为已经祸及密党同盟,造成许多族人的牺牲,命丧驱魔师手中。你是否认罪。”
祈惊慌失措的抬头看著凯米修斯,黑色的双瞳泛著晶莹水光,他心中的不安透过眼神传递,凯米修斯却嘴角上扬,笑了出来,墨绿色的瞳孔倒影著惊恐的幼兽,祈在为他担心,他即心满意足了。
凯米修斯仰首,傲视著正前方高处的审判席,一字一顿的道:“我、认、罪,也不会为自己做任何辩护。”
“你可清楚,你犯下的罪行,已经是死罪。”
“我清楚。”
突然,长老一反常态,如同父辈语重心长的道:“凯米修斯,我想你是真的清楚。作为梵卓族的长老,看著你有今时今日的能力,你就像我们的孩子,为人父母会袒护自己的子女是必然的事情。如果可以,我们依然想像百年前,在洛沙家族族长面前力保你。但是,今天你闯下的祸端,已经不是以梵卓族的名义就可以保得了你了。除妥芮朵氏族以外,包括梵卓氏族在内,其馀六大氏族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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