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可能活那麽长?”
“东方有句古语,‘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原来你也会有自知之明。”
“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如果还有第三个人在场,大概他也会感叹这神奇的一幕,两个人都的语气都是不起波澜,但是却句句针锋相对,利刃暗藏。
弥尔见其依然在看书,也没再开口,弥尔自然也不会再说什麽,只当是无需挂心的小插曲。本职工作已经做够,他不需要再待在这了。
弥尔的手刚碰到门板,祈便抬起头合上书,喊住了弥尔,“等一下。”
“夫人还有什麽事吗?”弥尔回身,面向祈问。
“尼德拉这几天怎麽没出现?”事实上,自从他醒来见到尼德拉一次之後,就再也没见到过尼德拉,虽然他没有了时间观念,但是他依稀可以知道尼德拉已经消失多天了。
“公爵公务繁忙,夫人该比我清楚。”
“战死战场这个结果很适合尼德拉。”
“夫人或许您是清楚的,公爵现在要是出了任何意外,对夫人和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任何好处。”
“呵呵。”祈不置可否的轻笑,站起来走到弥尔身旁,几步的路程伴随著链条哗啦哗啦的声音,他缓步围著弥尔转了一圈,上下打量著,最後站住脚,面对面的看著面无表情的弥尔,“我现在才发现,你还真是伶牙俐齿,以前怎麽没见你这麽‘会说话’,是凯对你太仁慈,管教的太松?还是尼德拉心狠手毒,教导有方?”
看著靠近自己的祈,弥尔只是觉得,人真的是改变的,如果凯米修斯还活著,看到这般挑衅的祈会是什麽反应,不过,假如凯米修斯活著的话,大概祈也不会有什麽改变。
弥尔微微垂首,“夫人觉得是什麽,就是什麽。”
『啪!』一声令人措手不及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封闭房间响起。
“一条狗而已,和我装什麽高深,我问你什麽,你就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相干的话,我不想听到。”
这一巴掌打下去,其中力道绝不是盖的,连祈自己的掌心都隐隐作痛。只是,就算看到弥尔被打出一道深红色掌印的右脸,他压抑的心底也没有得到任何缓解释放。
仅仅一耳光,就想抵偿凯米修斯的一条命,太便宜这条狗了,千刀万剐了,他都不解恨。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和右耳嗡嗡的耳鸣声,都来得太出突然,让弥尔猝不及防。没想到,凯米修斯的死,不只让祈更具挑衅,连攻击性都被激发出来,眼前站著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温良无害的祈了。祈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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