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只大鸟因疼痛闭上了眼睛,担忧的问道。梓夜劝慰道:“我们取了鸩羽,便将它放了,请先生放心。”李寄卿看着眼前不甚明晰的一个影子,道:“你就是跟在墨歌身边的那位?”
“是,在下沂山梓夜。”
魏紫取了鸩羽,示意墨歌撤阵,墨歌有些忧心的看着那只貌似乖顺的庞然大物,他暗忖:若是现在撤阵那鸩鸟心存不甘必定前来报复,这可如何是好。正犹豫间,阵法露出了些破绽,那鸩鸟抓住了机会,振翅嘶鸣,狂风席卷而来,趁众人一不留神被风沙迷住双目之时,鸩鸟猛地反扑过来,直取魏紫的心脏。墨歌勉强睁开眼睛暗叫一声不好,不料,有个影子更快的扑了上去,抱住那鸩鸟,一人一鸟竟双双跌到了地上,一路翻滚间不见了踪影。墨歌凝神散去了风沙,众人追上前去,只见林中遍地是残枝落叶,随着被鸩鸟压折的断枝铺成的路寻去,那尽头竟是处不见底的深渊。
三人面面相觑,谁能料到李寄卿竟跟着一起跌落了悬崖。魏紫握紧了手中装着鸩羽的袋子默然不语,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返回洛炎的路上,梓夜看着一直一言不发的魏紫,问道:“阿紫,萧凌是怎么死的?”魏紫听罢浑身一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跟当年媛妃一样,一杯毒酒。”说罢,苦笑一声,道:“好歹还赐了个全尸。”
梓夜轻轻叹息一声,墨歌望着窗外沉默不语,马车正驶过一片村庄,远远望去炊烟袅袅渐次散开,水田中的白鹭清吟一声,飞上高空,从窗口望去,正巧能看见那鸟儿在头顶盘旋着复又飞远了。
“若不是生在帝王家,又怎知帝王家的苦。”墨歌垂下眼睫,低声说道:“真还不如那只白鹭来得潇洒自由。”
回到洛炎的时候,正遇上连绵不断的阴雨天气,成王爷满意地看着袋中的鸩羽,又听闻李寄卿的惨事,只是长叹一声,世事难料。魏紫躬身施了一礼,道:“还请王爷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墨歌沿着连廊一路走去,前头带路的侍女对着他遥遥地一指,道:“那便是梅影居了,一般人不让进去。”墨歌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话,道:“那我就在外边瞧一眼,可好?”侍女点点头。
正走着,梅影居里忽地有人跑出来,雨势正大,后面有侍女赶忙追出来,边跑边喊道:“小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啊,小王爷……”守卫听到动静,忙拦住那痴傻的小王爷,只见众人手忙脚乱的将不断挣扎的小王爷送回了房中,很快,这座宅子又安静了下来。
墨歌站在梅影居的大门外,瞧了瞧不见减小的雨势,轻叹一声。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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