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可知。”
“虽有这种可能,不过,”墨歌摸了摸下巴,思索道:“李寄卿去拦着那发狂的鸩鸟就已是让人想不明白了。”
梓夜点点头,补充道:“李寄卿不是普通人,他待在王府的目的也让人不解。”
“这个倒好说。”墨歌摊了摊手,“王府有那痴傻的小王爷就够了。”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道:“成王落败,皇上下令株连九族,那小王爷也没了消息,不知是否逃过了此劫。”
“小王爷当真可怜的紧,一出生便是痴儿,此番还受成王连累。若是侥幸不死,便是上天有德。”梓夜默然良久,说道。
崖底冷风一阵接一阵地涌上来,墨歌站在崖边只觉得冷风刮在脸颊犹如刀割一般,叹一声当真是深秋了,竟这么冷了,复又往下看了一眼,转身走了回去。
崖下万丈深渊,冷风吹开了重重山岚,依稀可见崖底升起烟尘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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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曲(5)
崖底,语声窃窃。
正是那掉落悬崖的李寄卿和鸩鸟。
李寄卿满脸无奈的举着崖底寒潭中捕获的鱼放在火上慢慢烤着,说道:“你好歹也吃些,不吃你这伤怎么好得快。”
一旁,鸩鸟化成的少年轻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没有说话。
那日,二人一起跌落悬崖,李寄卿原以为自己是死定了,不料崖底竟有个寒潭。二人掉落寒潭激起巨大的水花,那鸩鸟被冰冷刺骨的潭水一激反倒清醒过来,看见晕死在潭中渐渐下沉的李寄卿,本不想管他,记忆中的那个年轻人不由地浮现在眼前,心下念头转了几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那人拉出水中,之后双双倒在潭边,失去了只觉。
李寄卿苏醒过来,便看见一只美丽的大鸟紧闭了眼睛倒在自己身边。仿佛有什么东西扯痛了神经,却什么也想不起,默然呆立良久,才反应过来,自己与那只鸟一起掉到这悬崖底,往周围细细打量一番,除了一池深潭,几丛郁郁葱葱的灌木,什么也没有。
“若不是这潭水,恐怕这条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李寄卿暗暗思索着,有些庆幸,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眼看着鸩鸟还未醒,崖底不见阳光,亦不知时日,竟觉得有些阴冷,身上的湿衣虽已被风吹干了大半,但还是有些不舒服,李寄卿拾了周围的木柴,掏出怀中火石,生了一堆火,慢慢理清有些混乱的思绪。
不多时,鸩鸟也渐渐苏醒过来,铜铃般大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瞄了一眼李寄卿,复又闭上了。李寄卿瞧的有趣,正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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