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白云说。
乔小非立刻趴在了床上。
白云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掰开他的腿,放在了床的两侧。
这个姿势把□都暴露在外面,说不出得怪异,可乔小非又不敢反抗。
四个夹子夹在了他的手腕脚腕上,许多个探测头被黏在了身上个个部位。
冷不防一个冰凉的东西插。进了菊花,乔小非啊地一叫,跳了起来。
白云连忙上去按住他:“别动,你会弄伤自己的。”
“这是什么东西?”
屁股被强行抬高翘起,就感觉到一个细细长长的东西滑进了菊花,又难受又别扭,想要挣扎逃脱,但白云力气非常大,一只手就按得他动弹不得。
“给你测体温,这不是每天都要做的嘛?”
一定要这么量体温吗?乔小非心中大叫,脸涨得通红。
白云揉着他的头,温柔地说:“小非今天有点奇怪,是昨天没有睡好吗?”他说话的时候尾巴还翘上来扫了扫乔小非的脸,一副熟稔的样子。
可乔小非完全不认为这是亲近的表现,他觉得自己被一只大狗调戏了。
靠得那么近,乔小非终于把他看得一清二楚,只看除了耳朵之外的五官,跟正常人一模一样,紫色的眼眸含着淡淡笑意,高挺的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看上去还挺斯文,笑起来露出两颗小獠牙,只是那根晃来晃去的尾巴,怎么看怎么诡异。
大概是体温量好了,那东西从菊花里抽了出来,一想到以后每天要被这么测体温,乔小非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们又递来一杯水,乔小非闻了闻,有好闻薄荷香,似乎的确有点口渴,他拿起杯子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白云看他的目光又变得古怪:“小非,这是给你漱口的,怎么都喝下去了。”
这时候乔小非的感觉就好像:走进高级饭店,一口气喝掉一缸菊花茶,然后人家告诉他这是用来洗手的。他掐着喉咙干呕了几下,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拼命咳嗽。
“小非今天状态不好,大概是生理期快到了。”
你妹的生理期!
“我通知厨房给你做点好吃的,回去之后好好休息。”白云和声道,从一个装满瓶瓶罐罐的柜子里拿出一罐药膏,打开盒盖用手指挑了一点,抹在了乔小非的太阳穴上,“可能还是前阵子灭鼠计划太辛苦了,给你涂点安神的药。陛下也真是的,外面的环境那么恶劣,还舍得让你出去。”
灭鼠计划?难道是罗衡所说的我害死了他很多人?看来他没有诓我,我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