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没有食肉动物,可以把肉腌好挂在树上自然风干,过几天再来取,那时水分蒸发,重量也会变轻一些。可是狗比较谨慎,担心口粮被小动物啃烂或者破坏掉,非要现在带回去。
说得那么紧急,可吃饱喝足后堤丰没有马上动身,而是瘫在草地上打嗝。何泉以为他累了,想着反正自己还有体力,就过去帮他按摩四肢,疏通经络。狗被按得浑身舒坦,舒服得颤抖,毛都竖起来了,却依然嘴硬:“哼,勉勉强强,以后多练练,不然怎么取悦本大爷。”
明明就很爽,却装得跟性冷淡一样是几个意思?
渐渐摸清狗的行为模式,何泉起了逗逗他的想法。摸了一会,手指停在堤丰肚子上,在柔软的软毛间慢慢探索。狗以为他要按摩腹部,很配合地四脚朝天躺好,两只前爪缩在胸口,很乖巧,要多萌有多萌。
“你不是雄性吗,为什么也有乳·头,用来做什么的,有没有感觉?”摸到两个小突起,故意闹他,所以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
狗像触电一样蹭跳起来,爪子捂胸,连喊不要脸的臭流氓,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居然连这么纯洁的狗狗都不放过,那么无辜的咪咪头都捏。脾气发完之后才开始科普,巴拉巴拉说了一堆为什么雄性生物也有乳·头的大道理,这个器官的作用和对历史的深远影响,如此这般地扯蛋,最后才总结:“你不也有吗,让我捏一下,不然不公平!”
“随你。”大方拉开上衣。
“你个节操碎成饺子馅的混蛋。”堤丰气得吐血,发现眼前这个大男孩一点也不沉默寡言,一点也不老实巴交,一点也不腼腆害羞,根本就是个顶着面瘫脸骗人的无赖!
“忘了你还是处男狗狗,一上来就捏乳·头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