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仔细思忖,脑海里却仍是一片空白。
倒是在溪边烤鱼的时候,恍惚忆起,好象曾经递给沐华吃,沐华却一脸嫌恶地作势欲呕。拿起鱼在鼻端闻一下,挺香的呀,也没有一丁点儿鱼腥味。黎渊忍不住失笑,这个华弟,可真是怕腥呀。
在林子里采摘蘑菇和野菜的时候,又忆起华弟好像曾经说过,花花草草也是有生命的,不可轻易折损。想想也罢了,还是吃点飞鸟游鱼和野味之类的吧。
晚间,黎渊睡在茅屋里的床上,鼻端隐隐有暗香袭来。迷迷糊糊中,仿佛和华弟在激烈缠绵。醒来后,忍不住红着脸给了自己一耳光。暗恨自己怎么可以亵渎心目中视若神人般的华弟。可那缠绵的情景,却赖在脑海里,抹也抹不去,令黎渊又喜又恼欲罢不能。
忆起如此多的片段,可偏偏那心中感觉最是重要的,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这一日,黎渊又来到凝香园的小溪边,准备抓鱼裹腹,却见不远处珊珊步来一青纱女子。细打量,头挽高髻,肤色如玉,冷若冰霜,眉心处印着一道青色闪电状花钿,言不尽的袅娜娉婷,体态风流。
那女子静静地立在那里,不言不笑,凝视着黎渊,冰冷的目光笼罩着强烈的寒意如利剑般削来,看得黎渊起了一身的冷意,胸口那道伤疤也仿佛隐隐作痛了起来。黎渊暗想,这姑娘看起来甚是眼熟,看她一脸的恨意,难道是自己的仇家不成?
黎渊满腹狐疑走上前去,抱拳施礼:“这位姑娘可是有事来找在下的?”
青纱女子冷笑一声,如珠玉击落在玉盘上的声音,又冷又脆。“哼哼,看来你是把我这个仇人忘得一干二净了!那舍命救你的流锦公子呢?你也忘了吗?”
黎渊乍听到“流锦”二字,心头猛地一痛,脑海立时便昏沉起来,他不禁痛苦地抱住脑袋,缓缓坐倒在地。
青纱女子秀眸一瞠,狠狠地不怀好意思地说:“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看来你真的不记得了?要不要我来帮你重温那天的一幕?”
黎渊挣扎着抬起头来,颤抖着声音问道:“姑娘可是知道些什么?在我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流锦公子又是谁?望姑娘据实以告,黎渊感激不尽!”
青纱女子并不言语,纤手一翻凭空变出一把二尺来长的蛇形青锋剑,往黎渊左胸刺去,触肉即止,不再深入。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