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最终还是头也没有回地离开了。
两个小时後,严弈秋确定已经没有人跟踪自己了,在确认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身体的力气几乎流逝殆尽,几乎没有支持自己身体的力量。
但是他还有事情要做,至少要把这件事告诉皮尔斯,这件事因为自己而起,也应该由自己结束,还不能让负面的情绪控制自己,或者永远都不该这麽做,那是软弱的表现。
他找到了之前季思礼带他来的酒吧,里面空无一人,甚至连零散的顾客都没有,之前那个叫蒂娜的女子也不在。
严弈秋愣在原地,这才发现自己对季思礼了解的仅仅限於资料,皮尔斯更是不多,如果酒吧联络不上皮尔斯,其它的途径目前还找不到。
“你来找我麽?”就在这时,皮尔斯却推门从酒吧後台走了出来。
严弈秋呼吸滞了一下,他努力平静说道:“他死了,季思礼死了,我哥哥杀的。”这个信息说起来如此不真实,五个小时之前男人的呼吸仿佛还停滞在唇间,暧昧得让他不知所措。
出於严弈秋的意料,皮尔斯看上去并不悲愤,甚至没有痛苦的感情流露出来,他的语气也非常平静:“所以,你接下来打算怎麽办?”
接下来打算怎麽办……严弈秋恍惚,他打算先离开叶则自己冷静一下,这之外的却从来没有想过。
“没有想过,是麽?”皮尔斯冷笑,“你最终还是会原谅你的哥哥,并且乖乖回家对麽?”
严弈秋无法反驳,尽管自己现在非常痛苦,甚至有些恨著叶则,但是皮尔斯说的却是他无法否定的事实,他回答:“对不起,但是血缘关系是无法切断的纽带,无论他做了什麽,我最终都会原谅他,你如果恨我,我能够理解,你如果想报复,我也等著,不过超出我该付出的代价的话,我也不会束手待毙。”
皮尔斯的笑容凝固了,然而却渐渐扩大为另一个更大的笑容,诡异得骇人:“是啊,血缘关系是无法切断的纽带,如果叶则不是你的亲哥哥,你还会这麽想麽?”
这是什麽假设……严弈秋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张卡纸朝他的脸摔来,他及时地躲了过去,皱眉看了笑得几乎疯狂的皮尔斯一眼,他弯腰捡起了那张纸。
那是一幅画,上面画著一个人的半身像,这个人的脸……十分熟悉,那是镜子中的自己,这个人跟他长得一模一样,这是谁画的?严弈秋皱眉,季思礼麽?
然而视线移到右下角时,他的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了。
绘画的落款人是严衍──这是他们父亲的名字,而落款日期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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