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点。”
苏北一脚把他踹开,“用不着你操心。”
把沈锦泽气得脸色涨得通红之后,苏北心情大好的扬长而去。
他打了个的,直奔北城梧桐街。
苏北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繁华街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周匪石还躺在医院里,苏北敛下眼睫,有种空虚和内疚涌上了心头。
那个变态一向是说到做到的。
周匪石被切断的手指被接了回去,神智却受到了一定的损害。
他失去了所有与苏北有关的记忆,这一点,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至少他身边的人,除了他自己,对此都是乐观其成的。
而苏北自从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就自动自觉的再也没在周匪石面前出现过。
忘了就忘了吧……忘了也好,反正他不可能回应他。
很多的时候,苏北还是会想起周匪石。
那个喜欢和自己拌嘴,总是一脸轻嘲的少年,他那种全然投入的爱意不止一次的温暖过他,打动过他,对这样突兀出现在你苍白人生中的过客,他留下的痕迹印在心口上,无法抹灭。
苏北觉得自己很矛盾。
对于他人的喜欢和关切,他无疑是享受的。
一旦这种享受需要他作出回应或其他反应的时候,他就退却了。
退却了之后,又怅然的叹息,似乎是遗憾,又似乎是挽留。
人性之矛盾和复杂,可见一斑。
有时候,苏北自己也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想要的又是什么?
车子在北城梧桐街停了下来。
苏北下了车,在梧桐街来回走了一遍。
这地方已经快接近城乡结合部,人员混杂,街上时不时可以看到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衣服穿得奇形怪状,这些人大概都是些出来“混的”。
苏北看了一会儿,跟在了一个小流氓身后。
在到了一条窄巷中后,苏北几个箭步冲了上去,扣住那个小流氓的肩膀,把他的身体顺势转过来,屈膝击中了他的腹部,接着把在连续攻击下已经瘫软的小流氓反扣住,牢牢地抵在旁边的墙上。
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在五秒之内完成。
“嗨,嗨,哥们儿,有话好好说,这是干嘛这是干嘛!”小流氓龇牙咧嘴地倒抽着气大声嚷嚷。
“说,‘斧头’在哪?”苏北轻声问。
“斧头哥……啊啊,您轻点,轻点,斧头哥在桌球室那儿。”小流氓说。
“带我去。”苏北扭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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