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人一起照顾,刚刚生产完的他脸上毫无血色,但他仍拼命坚持着。有时候将老人从病床上抬下的时候,腰都使不上力,咬紧牙根还是忍了下来。□□的裂伤也没有好好的处理,只是跟护士要了些消炎药和涂抹伤处的药,咬着牙疼得龇牙咧嘴地就给自己上药。夜里窝在家属准备的简易床里,□□的撕裂伤与腰伤在比赛谁更厉害,侧躺着一遍遍的揉着腰,缓解来自白天的酸痛。
贝贝在保温箱里的第五天,得了黄疸症并发败血症,第一次高烧四十度不退,好不容易退了还一直在三十八度七到三十九度五徘徊,连哭闹都小声得不行。杨一半夜里趁着老人睡着时去看过,他全身发黄,四肢瘦小肚子上却鼓起一块,护士告诉他贝贝把喝下去的奶全部吐了出来,腹泻个不停。那时他透过玻璃看着那个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儿子,映照着自己眸子里的泪光,却一直不肯掉下。
那天晚上他下定决心,从杨家的一个小侧门溜进去,没有保安发现。那是他无意中发现的,先去了自己的房间,把从老家带出来的照片以及宋为磊曾经送他的值钱的东西都放在自己兜里。接着去了杨家那层从没去过的禁地,阿爸阿妈所在的第二层。
他要偷钱,他实在没有办法。自己的身体已经撑不下去,稍微走几步路都要喘好几口气,比他照顾的老人还不如。而现在面黄肌瘦的贝贝还在保温箱里,甚至还没来得及给他买一套蔽体的衣物,穿的是医院给的棉袍。这几天贝贝又因为黄疸并发的败血症,需要注射的人造白蛋白已经要五百四十块一瓶,再加上其他治疗费用,他一筹莫展地看着医院的账单。借也借了,活了也干了,实在是别无他法,才来做这等肮脏龌龊之事。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往里走,现在才晚上九点,杨家大概是出去参加晚宴,整个屋子静悄悄,没有一丝声响。他往阿爸阿妈的房间里走,床头上放着一张全家福,四个人都笑脸盈盈地站在固定的位置,他们每年都要拍一张全家福的。
他到处翻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或者是现金,接着在床头柜看到一张镶金手表,盯了很久终究还是惶恐不安地把手表收进兜里,这是贝贝的救命钱。
他惊悸不安地将厚重的抽屉拉开,里面躺了大概三十张百元人民币,全部抽出来通通收进兜里。把阿爸阿妈的房里都搜了一遍,直到再搜不出什么,便想离开去杨修颖那里找找。杨修颖有价格成千上万的绝版包,杨一也帮他买过,转手卖应该也可以卖出不少钱。这样只要再偷一个包包,贝贝的医药费应该就有着落了。
可他还没有得逞,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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