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br />
从上辈子算起,活了三十几年,没像现在这般心烦意乱过,下床穿上鞋气势汹汹地跑到弗雷迪房门前,一脚把门踹开:“你想说什么就说啊,你说的我都认真听还不行吗!”门发出碰的闷响,撞到墙上,吱吱呀呀摇晃着。
踹开门,两人相顾无言,都呆住了。
弗雷迪正给自己上药,面色惨白,吃痛地咬着唇,不允许示弱地发出一丁点声音。虚汗涟涟,单薄的衬衣粘在皮肤上,恍若刚从水里钻出来,解开发带的墨色长发凌乱地散着,发色愈黑,衬得脸色愈加苍白。
胸口有一道血红色的伤口,一根手指的宽度,从心脏的位置一直延伸到腰间,形状扭曲怪异,能看清翻开的皮肉和骨头。简直触目惊心。
弗雷迪匆忙拉上衣襟,笑道:“你怎么过来了?”忍住疼痛已经耗尽气力,耳旁像是有人在敲锣打鼓,努力让语气变得轻松些,耳边轰隆,几乎听不清外面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 林淮倒抽一口凉气,厉声质问道,“洗澡的时候,我为什么没有看到!”
弗雷迪故意忽略林淮的问题,只说:“一点小伤,很快就能好了。”
“哈!小伤,刚见面就觉得你脸色不对,那时候骗我说是小伤,好,我信了。现在居然还敢用这一套来诳我,弗雷迪,你是把我当傻子,还是以为我睁眼瞎!”林淮怒极反笑。
“我何必骗你。”为了表现自己真的没有关系,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没料到这次疼痛来的如此严重,虚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险些摔下来,幸好眼疾手快地扶住床沿,才没那些狼狈。
林淮站在原地,也不走近,冷眼地看着弗雷迪抓着床沿的手指泛出青白的色泽,手臂青筋暴起,吃力地站起来,还装出一个微笑,平静地说,“看,我说没事的吧。快回去睡吧,有事我们可以明天再谈,好吗?”
林淮只是笑,笑得冷静而残忍:“是啊,你真他妈的好的很,我从来没见你这么好过。”站到弗雷迪跟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就要撕开衬衣。却被弗雷迪抓住手,没有一点力道的动作,却成功地阻止了林淮的暴力行动,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不要。”
“放手。”
弗雷迪仍是摇头。
林淮气极,直接将弗雷迪按倒在床上,跪坐在他身上,目光对视着,相隔不过一尺距离:“你想好了,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是在这里打一架,若是磕着碰着疼了痛了,我反正一点事都没有,况且,看你现在可怜兮兮的样子,肯定打不过我。第二呢,就是你主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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