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的莫楼揪住自己的衣襟,这个动作实在有些滑稽,他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时机不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
“不要再装了!”莫楼赤红着双眼众人爆发大吼,他两只手紧紧地揪着莫年的衣襟,既心痛又难过,“你让小安子给父皇泡茶的茶叶,里面到底有什么你自己清楚!你当真为了莫邪要做到这种程度么?”心口疼痛难当,他为了莫邪,不惜与父皇作对,甚至……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那是我们的父皇父皇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大皇兄我求求你,求求你收手吧,那是我们的父皇!”说到后面,已是苦苦哀求的语气,莫楼感觉身体里有一股血液,渐渐地,在变得冰冷,大皇兄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莫楼眼前一片朦胧,他强忍住不留下眼泪,“大皇兄,我求求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一直没有说话的莫年终于轻轻地说了一句,脸上的表情也淡然无比,好似莫楼这么激动的话题与自己无关,他抬手,覆上莫楼的手腕,将他揪在自己衣襟上的双手拿了下去,他看着莫楼赤红且含泪的双眼,苦涩地笑,“莫楼,已经来不及收手了!”
“什……什么意思?你到底要做什么!”莫楼被莫年一脸死气沉沉吓到了,他心中的大皇兄一向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给所有人带来阳光和希望的大皇子殿下,此刻却是从未见过的无奈和苦涩,黑沉沉的死气和消极情绪围绕着他一身,与人前那个大皇子截然不同,莫楼心中一惊,“香茶里面到底有什么?你说!!!”
“是一些慢性毒药……任何高明的御医都查不出来的慢性毒药。”莫年放开莫楼的手,转身背对着莫楼,无视了身后冷冷的抽气声,莫年回复了一脸淡然的表情。
莫楼不可置信地摇头,身体猛地后退好几步,脸色惨白得毫无血色,他的嘴唇在微微地发颤,心里的震惊远比脸上的表情还要深刻,莫楼似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冲过去一拳打在莫年的侧脸,“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莫年被冷厉的拳风一扫,俊脸被打偏向一边,他抹了抹嘴角的鲜血,脸上表情冷淡无比,“我当然知道,我会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你你!”莫楼只觉自己此刻难以呼吸,心痛地看着眼前冷漠的男子,“君莫年,你变了……你真的变了!”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善良、温润、如同江南翩翩公子的君莫年了,他眼前站着的,是一个恶魔,一个为了目的而不折手段,甚至连自己的父皇都要伤害的恶魔,莫楼眼中心痛、表情冷淡地看着一脸冷漠的莫年,狠狠地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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