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王子?而且这栋公寓明明就是它刚刚才逃出的地方。没想到会这么快又绕回来了。
一人一鼠各怀心思。
炎颛端了一杯水出来。
鼠少昂起头呆呆地仰望他。
「小炎,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叫我。」
抢过茶杯,一饮而尽,箫某人倒头就睡。经过几个小时奔波,又是车祸又是自残的他,无论体力还是精神力都已经到了极限,现在他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
小炎突然弯腰从地上抓起一个小玩意,对直打哈欠的他晃了晃。
吃吗?
吱吱!不要杀我!
恶!「小炎炎,你怎么把这玩意儿也带来了?」
它自己跟过来的。
「嗯?」
炎颛懒得解释,随手把鼠少往另外一边的沙发上一扔。反正一只也没啥吃头,等下次多抓几只,再做烤鼠肉给他吃。决定后,小炎转身去检查其它房间。
脚软筋酥,扑腾在沙发上的鼠少瞪着一双小眼睛,对上对面男人的目光。
箫和用手背擦擦因为哈欠太多从眼角溢出的泪水,无所谓地笑了笑,既然小炎喜欢,那就随他去好了。它是脏,自己又比它干净到哪里?
为什么这个人类……
鼠少看着躺在沙发上悠然自得闭上眼睛开始睡觉的男人,茫然了。
人类不是见鼠就杀吗?为什么他不杀我,还任由我蹲在沙发上?还有他为什么敢跟那……位一起?他就不怕?
等炎颛把所有房间检查完毕,确定可以暂时居住一段时间后,出来时发现沙发上的箫和已经睡着,就连他把他抱起,脱了衣裤鞋袜放到床上,也没醒过来。
累极了吧。
重新把那只可怜的伤脚处理了一下。
还好他在房里找到了医药箱,里面除了一些常备药品以外,竟然还有一瓶红花油。那味道,如果判断不错,应该可以缓和他的脚伤,否则他还得出去给他找药。
麻烦的人类。
摸摸男人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随即就熄灯脱衣拉开羽毛被,赤身钻进被窝,同时顺便把那个不讨喜的伤员搂进怀中。
他想他有点疏忽这家伙的健康状况了。本来就是一个活不长的人,再加上这段时间又是病又是伤的,寿命会变得更短吧?
我看到他死会伤心吗?
炎颛第一次如此问自己。
箫和不知在梦里梦见什么,脸上浮起一丝微笑,咕哝一声,侧身往炎颛怀里挤了挤。
……我会伤心吗?带着这个疑问,小炎也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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