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肩上被人一拍。猛地跳起三尺,回头看,是杜朗那张圆脸。他也吓了一跳。
『是你啊?我……有点累了……』掩饰著心虚,往房间走去。
◎◎◎
『喂,四眼,你在干什麽?』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发呆。
『你相信前世今生麽?』他的镜片有些反光,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他又犯什麽毛病?
『呃……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吧。』蓦地想到一个身影,有些烦躁。双手胡乱地抓了衣裤准备去淋个澡。
『可是,我总觉得这里有些熟悉,有种曾经来过的感觉。』他转头朝我看,眼中满是迷茫。
『就说你神经质!还不信!』夺路奔走。
拧开了淋浴,让热水冲刷心中的不快。
忽然想到无名指上还有那个东西。反复地擦著香皂,它却像吸附住一样缠在手上。反而让自己的手指开始红肿淤血,指环完全拿不下来了。
『神经病!』暗自咒骂那个男人。什麽莫名其妙的东西!
抬起手,端详著那枚钻戒。如果是真钻,普通人会随意将它送给陌生人吗?何况我是个男人!
灰蓝色的泪形切割,闪著浑浊的光华。在花撒的水下渐渐晶莹起来。它是夜白?──用那个名为夜白之人的骨灰高热後凝成了钻石?
匪夷所思!而且,有些……恶心。
看著它紧绕在手指上,却是那麽契合,好像为我量手打造一般。不可能的,绝对是巧合!想到那麽一个鬼祟的男人,深夜竟然在那种荒地默默等待素未谋面的故人,就有些不可置信!
绝对,只是巧合。
──可是,当左手抚著胸膛,为什麽会觉得有些寒意还有心悸?不是一次两次了,自从到了这个地方,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样。
夜白的骨灰,夜白的……他死了?!
突然脑中一片空白,口中怪叫了一声,直挺挺倒在了浴室的地上。
◎◎◎
『呃──』又是恶梦。
紧紧抓著衣服,几乎撕破布料,头上还是在冒著虚汗。
『你终於醒了?!』四眼揉了揉眼睛。
『你?』周围一片茫白,这是哪里?
『你煤气中毒了!幸亏杜朗发现得及时。』项紫兰抱怨著。
『那他……』
『他陪了你一夜,今天是我继续。』
『谢谢了。那写生……』似乎有些意识混乱,都不知道怎麽组织语句。也不知道这里离旅馆有多远?
『托你的福,我们可以少画5张……助教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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