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偶尔也看看那些满屏幕白花花的肉、满耳朵Fuckme雅蠛蝶依哒依kimochi的片子消遣,但是我也说了那是偶尔消遣,总不能成天对着国家严打的片子看吧,那还不如跟柯涵一起看苦情剧洗脑呢,起码人家好歹还有个剧情,而且再怎么活色生香的场面,被人强迫着看怎么着都觉得特别痛苦。
偏偏那家伙还表演的特别投入,被他压着那个人自然不会知道房间的角落里还有我这么一只鬼魂在当现场观众,什么j□j都叫出来了,我现在宁愿我连视觉和听觉都消失了,总好过现在这样被摧残身心。
我决定诅咒他铁杵磨成绣花针。
然后我就知道了,沈炼这人渣不是爱上我了,他对我是恨的深沉,他非但不是个M,很可能还有S倾向,从他把我捆成这样来看我推断他喜欢捆绑Play。
我觉得他才是神经病。
当然我这人适应力还是很强的,当了这么多年人又做了这么多年鬼,什么事没经历过,环境问题他就不是个问题,所以一个礼拜后不管沈炼在我面前干什么我都已经能无比淡定的彻底无视他的存在。
然后我开始思考人生,这是一个深沉的命题,我死了之后总有很多时间用来思考,但是这种东西并不是多思考就能有答案的,我毕竟不是哲学家。
后来他把我身上的红线解开了,我恢复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往门外冲,沈炼是个神经病,而且还是个对于鬼来说杀伤力很强的神经病,跟他待在一块儿实在太危险了,但是我被捆了一个星期脑子都有点生锈了,我忘了他在屋子周围用朱砂画了那些东西,所以刚冲出那门浑身就有种被烧红的铁块烫伤似的尖锐的疼痛,商朝那个叫炮烙的刑罚滋味估计也不过如此,我惨叫着在地上打滚,沈炼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冷冷地看着我。
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恨不得把自己蜷缩成一只被煮熟的虾。
这件事给我造成了很大的阴影,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靠近那扇门,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沈炼真的不是个善类,我有点怕他了。
我开始躲着他,因为那些朱砂我出不去这套房间,外面的那些鬼也进不来,我有点想柯涵他们了,我想方设法地避开沈炼,但是屋子总共就这么点大,我也躲不到哪儿去,他要找我其实还是很容易的,但是好在就像他说的他对我也没什么兴趣,并不会故意来找我的麻烦,他只是把我困在这套屋子里。
很多次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