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又想不通我为什么要生气,肚子里好像憋了一股子怨气,总想找点什么事情做泄泄火。
我突然能理解以前张宜年动不动就发疯乱摔东西这种在我看来实在神经病的行径了,有时候摔东西是种最直接的发泄方法,而且还要挑最响的动静最大的东西摔,像枕头那样软绵绵的东西只会越摔越窝火。
茶几底下还有一个没被我清理掉的酒瓶子,我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在考虑要不要效仿张宜年拿不锈钢盆子碾碎玻璃玩。
沈炼没了烟没了酒,也不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也不说话了,我想他脑袋里肯定已经糊涂了,否则他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盯着我看,眼神炽热的好像逮到肥羊的狮子,随时要把我拆吃入腹。
我有点害怕,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随即又想到反正如今他也碰不到我了,我没必要怕他。
虽说我见过他喝醉却从没看见他在我面前喝酒,酗酒的人都有点讨人嫌,好在他不撒疯,沈炼应该庆幸我现在闻不到他身上的酒味,否则我肯定要把他按到盛满冷水的浴缸里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搓他个三五遍。
我这厢正在想这些有的没的,没顾上沈炼在干什么,等我顾上的时候他已经站起来了,然后直直朝我扑了过来,跟饿虎扑食似的,我下意识地要躲却没躲成,反而他直接穿过我的身体扑了个空,整个人扑到了地毯上,我忙不迭地起身,退后,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沈炼是真的糊涂了,一只手在地毯上抓了半天,然后才一脸茫然地回头看着我,说:“孟存思,你跑那里去干嘛,过来。”
我当然不会听他的,又往后退了一步,他又像是有点清醒了,抓了抓头发,然后起身往卧室走去,没过多久又出来了,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冲我招了招,说:“小孟,过来,我有东西给你。”
他脸上甚至带着笑,笑容十分温和无害,丝毫不见往日的嘲讽,只是他越是表现得温和无害我越是担惊受怕,更不敢动。
他见我不过去像是有些生气了,径直朝我走了过来,只是他靠近一步我就忍不住往后退一步,直到后背抵上了墙无路可退,沈炼腿长,没一会儿就走到我面前了,很不高兴似的瞪着我,然后下一秒我就感觉眼前一晃,一道明黄色的符纸又贴上了我脑门。
我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眼珠子和嘴巴,使劲瞪了半天没收到一点成效之后干脆张嘴就要骂,沈炼却突然把我扛了起来——依旧是扛麻袋那种土匪抢亲似的扛法,把我扛进卧室掼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我突然开始害怕了,之前也怕,但是跟之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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