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给我带上那个镯子,这让我觉得很费解,他有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说:“算了吧……接下来有多少时间,全看天意。”
我依旧是个虚无的魂魄,身体一日比一日变得透明,沈炼只当看不见,依旧每天和我一起看电视玩游戏,好像之前那个对我执着的人不是他一样,有一天我问他:“为什么没有传说中的黑白无常来勾魂?”
他没说话,结果那天晚上就有一黑一白两个鬼飘飘荡荡的来了,一人手上一捆麻绳,看着顶了个写着“你也来了”的高帽子,神经病一样的柯涵和那个对谁都要花痴的披着条还在滴墨水的床单的小零,我一忍再忍,终究还是没忍住把两只所谓的无常鬼给踹出门去。
妈的以为换身衣服我就不认识你们了!
沈炼是个不折不扣的奇葩。
几天之后发生了一件事,当然这件事的起因在我。
有一天晚上我无聊到楼下遛弯,不知道哪家的小孩跳完绳回家直接把跳绳扔在了地上,我瞅瞅旁边没人就捡起那跳绳跳了几下,没注意有人走近了,直到那人尖叫着“救命啊啊啊——有鬼啊啊啊啊啊——”跑远的时候才意识到我闯祸了。
沈炼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事儿闹得有点大,这栋鬼楼恶名昭著,又出了这么一件事附近全都传开了,没过几天就有人来敲沈炼家的门,那时候我正在打超级玛丽,听见敲门声就先撤下来,沈炼去开门,我在他身后跟着。
门开了,门外站着那个当初领沈炼来看房子的男人,不停地搓着手眼神飘忽不定,跟几年前我见到他的时候几乎没什么两样,这人赔着笑说了半天才算是扯明白了,说是这楼里不干净,他请了大师来看,只是这种事自然要经过这楼正经主人的同意。
听到这儿我就觉得有点好笑,这楼里干不干净沈炼最清楚,还请什么大师呢,站着的这位就是正儿八经的天师,哪还轮的到别人来管。
果然沈炼冷冷地道:“不必。”
那男人估计是做好了计划,像沈炼这样敢住这种地方的人八成也不会正常到哪儿去,就拿出好几番说辞,全让沈炼拒绝了,男人一听这话顿时急了,说话也开始磕巴起来,憋红了一张脸,天气冷他穿得厚,看起来就像个圆滚滚的球,好笑的很。
正说着那男人的手机响起来了,他赔着笑,接了电话,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挂了电话才对沈炼说:“沈先生,这、这人都到楼下了……”
我对他说的那人有点好奇,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