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破绽?”听李闯描述完“自己”的英勇事迹之后,赵清誉额头一层凉汗。这人字典里就没控制二字!
李闯却很冤:“我从头到尾都在克制成吧,才扔几个破行李,回头你问问那几个孙子,我动他们一下没?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赵清誉觉得自己和李闯对于“分寸”的理解存在严重分歧,刚想说,那边李闯却忽然问:“对了,你租那房子怎么走?”
赵清誉奇怪:“你不说晚上在宿舍住吗?”
李闯翻翻白眼:“大哥,你那地儿连个铺盖卷都没有就一床板儿,空调风还嗖嗖的,你让我体验极度深寒啊。”
赵清誉有点跟不上李闯的大脑转速:“那你还跟他们说……”
“住不住是我的事儿,”李闯总算在校门口的便利店里买到了烟,着急忙慌点上一根,光闻味就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反正床费我交着呢,他们想用,得看老子乐不乐意。”
赵清誉哭笑不得,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刚在火车上听的相声,于是现学现卖一句:“得,你是爷。”
李闯嘿嘿的乐。
赵清誉笑着又补一句:“不过有一点要弄清,床费是我交的。”
夕阳西下,染红了半个天。
李闯抬头去看,刺痛了眼睛。缓缓吐出几个烟圈,他忽然说:“真累呀。”
赵清誉安静了几秒,说:“对不起。”
“啊?”李闯皱眉,没懂。
“我人际关系不大好,你……挺难做的吧。”
“晕,我还以为啥呢,”李闯叹口气,难得自我客观评价一次,“咱俩吧,半斤八两。”
按照赵清誉的提醒,李闯先到自动提款机取了几百块钱,又给手机充了一百话费,然后辗转公交、地铁外加出租车,才总算到了赵清誉租的那个小区。
虽然对这个城市不熟悉,但李闯也看得出这属于比较繁华的商圈。刚出租车路过的地方全是商场酒店购物中心什么的。
折腾到小区的时候太阳早就落山,华灯初上,城市的夜绚烂起来。楼下很热闹,玩耍的孩子,遛狗唠嗑的中年妇女,做着健身操的老头老太太,要不是耳边的口音天南海北哪都有,李闯会觉得这就在自己家小区。
电梯一点点的往上升,超重感配合着映在视网膜上的不断变化的红色数字,让李闯有点晕。好容易到了十九层,电梯发出叮的一声,李闯飞快从里面钻出来,有种重生的感觉。
赵清誉说他租这房子门不太好开,里面防盗的那个锁孔可能颇为复杂,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给李闯很是讲解了一通,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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