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本我无力抵抗,那这个人就会陷入极度抑郁状态并最终自杀。”
“所以自杀就是超我战胜本我?”
“抱歉……我打断一下,咱能不能用更直白的方式来表达呢,我怕我搁上面讲这些会被扔鞋……”
“别听他俩云山雾罩的把简单复杂化,一个人活着很痛苦,死了就没有了痛苦,那自杀就是帮他摆脱了这些痛苦嘛,换言之,对**的毁灭换来了对精神上的救赎。”
“我不同意。你人都死了还怎么去感觉是否幸福。你的立意是死会比不死更幸福,可问题是你的死亡让这个比较瞬间失去了主体,你连主体都失去了,还谈什么这个比那个幸福?”
“我靠老五,你这个想法很犀利啊。”
“必须的。”
“听他得瑟,那是人家叔本华说的。”
赵清誉晕乎乎的在自我本我和超我的海洋里挣扎半天,总算浮出水面能够呼吸点儿新鲜空气了:“那个,我们这个演讲是不是需要一个大方向?至少要先确认自杀对不对吧。”
“需要么,”周鹏捻着下巴的胡子渣,颇为深沉道,“我觉得我们把所有观点都给大家剖析一遍就成了,至于哪个对哪个不对应该让底下的人去思考。”
董东东把抱枕搂得紧紧,用一幅快把眉头拧断了的样子表达了反对意见:“那要是真有牛人思考完觉得自杀是个收获幸福的捷径然后去实践了,抚恤金得咱宿舍出吧。”
“晕,不至于吧。”顾延宇拿过桌子上不知道谁的大白梨,蹭了蹭,吭哧咬下一大口,汁水飞溅的音色出奇清晰。
“嗯,这梨水汽挺大,水果店总算进了回好东西,”邓泽欣慰的叹息,之后把头转回来正色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我同意李闯,咱们把所有的观点都罗列出来固然可以,但如果没有自己的观点那就是落了下成,掉书袋谁不会啊,关键就是形成有思想有见地并且有社会意义的结论。”
之后的五分钟,思考中的人们再没交流,只有顾延宇啃梨的声响欢快而活泼。
最终,周鹏拍了板儿:“那就这样,先定大基调,自杀肯定是不可取的,所以自杀就不可能等于救赎,之后再围着这个抛观点,举论据,如何?”
大家纷纷点头,再无异议。
房欣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赵清誉身边儿,用身子拱拱他,眼神亮晶晶的一闪一闪。
赵清誉眯起眼睛,等待下文。
果不其然,房欣露出了谄媚的笑容:“那个,你跟宋心悠挺熟的是不?”
赵清誉愣住,这跳跃性有点大,他消化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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