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心想这人虽然样貌极好,然而脾气可真是反复无常。
老鸨攥着小手帕进来,走到桌边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对寒枫道:“两位公子面生的很,想来不是本地人。来尝尝我们江城特制的桂花酒。”
寒枫并不搭理她,自己倒了一杯酒,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怎么样,就转头吐到旁边的小茶碗里了。
老鸨讪讪地笑笑,又小心翼翼地去看青曦王,她之前一直不太敢看他,因为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让人臣服的威慑力。那老鸨勉强控制住颤抖的膝盖,以免自己不受控制地跪下去,她试探着问:“这位公子也来尝一尝桂花酒?”
青曦王站在窗前,推开木窗,看到外面夜色很美丽,从楼上看江城的街道,一排排红色的灯笼组成红色的光的河流。
青曦王觉得这景色十分好看,想把这景致告诉给别人,然而他想了想,却发现没有人可以和他分享。
“你主子是谁?”青曦王站在窗口问。
老鸨反应了一会儿才发觉这句话是问自己的,因为猝不及防,她差一点就说出实话了,忙收敛了心神,道:“这间琉璃院是我和我男人一起经营的,我男人死后,这里就由我接管。也不算什么老板,不过是给这些姑娘挣些脂粉钱罢了。”
☆、良辰美景虚设
青曦王站在窗前,推开木窗,看到外面夜色很美丽,从楼上看江城的街道,一排排红色的灯笼组成红色的光的河流。
青曦王觉得这景色十分好看,想把这景致告诉给别人,然而他想了想,却发现没有人可以和他分享。
“把你主人叫出来。”青曦王忽然开口说。
老鸨猝不及防听到这话,差点把把实话说出来,她定了定心神,谄媚地笑着说:“奴家打小就是吃这碗饭的,后来年纪大了,手里也攒了钱,就接管了这间琉璃院。我也不算这里的主人,不过是招揽生意,给这些穷苦的姑娘留些活路罢了,前几天有一位尚书家的千金被贬为官奴,我看她可怜,就留她在我这里挂牌,喏,就是绣帘里弹琴的朝云,她脾气大,不过能写诗能画画,比外面那些只会涂脂抹粉的姑娘强很多倍。”
这老鸨杂七杂八说个没完,绣帘里的琴声不急不缓地传出来。青曦王站在窗前,负手而立,似乎根本就没有在听她讲话。
寒枫面无表情地听到现在,忽然把酒杯一顿,冷冷地说:“你打小就吃这碗饭?我没记错的话,十年前你还在江城附近的西山里抓耗子吃,你给野狗拉客?还是帮山猫做媒?”
老鸨瞪大眼睛,一张胖脸像脱离了控制似地松垮垮地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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