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印子,糟烂烂的红绳子缠在桌子上,就像警|察封闭现场拉的线似的。
你感觉糟糕透了,你有个极为不好的联想。
于是你从窗台上下来,撩开那具已经被你掰毁了的尸体的裤脚,因为鲜血差不多开始凝结了,你使了点儿劲儿才把裤脚给撕开,从他人的血肉上。
遭到二次破坏(当然,也可能你智商低)的伤口处除了血肉模糊你什么也看不出来,你只好转向他的手腕。
你瞧着一片狼藉的血肉,更加的担忧了,虽然你没有从伤口判断凶器那么高贵冷艳的法医技能,但是,这样子大面积的伤害,不大可能是单单由手铐勒伤的,而且,咦?手铐哪里去了?
你愕然的再看脚,脚链子也早不见了。
真是凄凉啊,你默默的放下他的手,确认他是一开始就被强他好几个数量级的人用非科学手段给坑死了。还是最开始只是被人类杀掉比较幸福啊。
等等,被人杀死哪里幸福了。
你焦躁的挠挠脸,发现自己的三观在出现某种问题。
算了,那么之前的感觉应该都是幻觉,那种饥饿感应该也是被人坑了才有的,就是不知道是谁害的。
动机?你查自己的死亡的原因都大费周章,你不认为在四小时内可以搞清楚他的问题。不过,既然有掌握了超自然力量的人介入了,再联系到LOSER一词。
你眯了眯眼,往前面走去,走着走着,你就,又走回来了。你默默的看着被你暴力拆毁的窗户,回身再走,然后,你就又回来了,那扇窗还是在你的前边儿。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托有个怪力乱神爱好者挚友的福,你想大概是遇到鬼打墙了。幽灵还能遇到鬼打墙,这可真是没天理。可是没天理多的事情了去了,你只能叹口气,另外想办法。
你拿起柴刀,划在墙上,一路划,一路走,又一次走到了那扇标志性的窗前,回身身后一条破坏公物的痕迹。
你心脏早就不跳了,但这时候却揪得发痛,因为你在恐惧!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却遇上这样的事情,你只能尽量的不去联想、深究。
你把柴刀下移了一点,再次的顺着原路走去。
两条划痕,你还是在原地。
还真是从哪里去,回哪里来。你的嘴唇微微的颤抖着,喉咙痛的厉害。
不可以失败,不能死在这里。
真的都是假的吗?是假的才更不能输在这地方。
你把刀换到了右手上,不在做记号,反而开始数起自己脚下的步子。一百零八步回到原地。回身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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