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时候作息会出现紊乱,但这很正常。几十年中的所有日子都一成不变的话,那太遗憾了。”
这张嘴他用得越来越顺溜。
就像之前亲口说的,道顿喜欢有性格又对自己没多大坏处的人,但现在他比较想掏出手枪,把枪口塞进这家伙嘴里,然后开枪。
“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对于这份工作,我注重的可不只是金钱。”他不高兴地说。
“人人都觉得自己和他人不一样,我也是,谁要是敢在我面前说我和这世上其他所有猫……人没几个差别,我第一件事就是揍他。”巴比淡然地说,翘着二郎腿,一副懒散的模样,“如果没有点这样的思想,人会容易乱套,我觉得反社会暴力狂越来越多有部分这方面的原因,有些人太闲了,想到自己和其他人没什么不一样,不高兴了,发神经了,决定在同类身上证明自己的不一样。”
他看了不少犯罪片,每一部都很有意思。
“哇哦。”司机嘀咕,“难怪你的前金主关不住你。”
巴比不想交流“金主”这个话题,没什么可说的,他所谓的前金主就在旁边。
道顿在红灯前停车,看向右边的巴比,接着说:“好吧,我确实和其他人没差多少,但我可以让别人觉得我很特别。”
巴比和他对视,不太明白他想说什么。
司机含蓄地微笑。“比如我现在是你的新主人,对你来说,我是特别的。我不高兴了,随时可以朝你脑门上开一枪,其他和我一样是人的家伙可不会这么干。”他说。
“你笑起来很好看。”巴比说。无论是促狭的笑,还是阴冷的笑、怒到极致的笑、开心的笑,只要是笑,他都觉得算得上好风景。
“你知道我刚才是在威胁你吧?”
“当然。”
“我不喜欢示威的时候,对方的反应是调戏我。”虽然巴比很帅,身材也很不错,他也自己爱好和同性调调情或者玩玩肉体上的深入浅出运动,但这会儿他可没那心思。
“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如果是调戏,我会说‘你的屁股形状很美’。”这也是真心话,他一直这么觉得。
道顿再一次体会到想杀一个人又有些舍不得的滋味。“也许收留你是个错误。”他有些无奈地嘀咕,“你一点也不讨喜。”
巴比只是勾勾嘴角,把车窗打开一条缝,闭上眼睛。他准备在去下一个地方之前打个盹。
帕森斯家今天有个宴会。
上流社会就是这样,什么都能少,唯独宴会不能少。这种怎么看都特别有上档次又遍地机遇的社交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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