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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的多。”中间隔了数代之久,苍舒恒也没有眼福亲眼得见初代以及他所铸宝剑的风采,然而对于一族传下的秘密,他还是坚信不疑。
看着侄子的双眼,苍舒恒心里是感慨而宽慰的。那是一双求知的双眼,对这个时间充满了好奇,也孜孜不倦的吸收着各种各样的知识。尤其是有关刀剑铸造的内容,他更是表现出前人难以企及的浓烈兴趣。
即使在这个时代,刀剑的意义早已不像百年前那般重要,不再是生死攸关必备的器具。如今铸剑师这个行业,更加类似于艺术家,经他们呕心沥血打造出来的利刃,更像是一件件光彩夺目的艺术品。但是在苍舒御剑的心里,刀剑的意义远不及于此,除了欣赏它们以外,他更是付出了全部的热忱与爱意。
这份心性,在家族的历史中就已是十分罕见的资质。因此,也怪不得所有人对这个十代继承人都是爱若珍宝。
不知为何,如今的苍舒恒心中生起莫名的不安。越是喜爱这个侄子,越是为他的前途不安。对视良久,苍舒恒才终于得以再次开口,“初代不为人知的宝剑,名字就叫做‘虚怀’。”
“什么?”苍舒御剑惊叫而起,弹起的动作就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猫。
摇摇头,不仅气息变得衰老,就连声音也染上了粗粝的沙哑。“也难怪你没有听说过,即使在家族内,这也是最大的一个秘密。历年都是各代宗主口耳相传,绝不会让第三个人知悉。”
苍舒恒哪里知道,侄子惊异的并不是单单只是这个名字,而是为何会从剑灵荒木的口中初次听到。家族内传说,聚奎塔内由初代亲自封印的恶灵,荒木与数百年前的过往,究竟有什么纠葛?
苍舒恒并不晓得侄子此刻正想些什么——倘若晓得了,只怕他的态度会更加坚决。而如今的他,只是悠长的叹息,带着说不出的遗憾与怀念。“我被告知只有族长才能继承的秘密,实在是因为情况不得已——”
“你的父亲……英年早逝,他去世的时候你还太小,不足以承受这些秘密。在无可选择的情况下,你父亲临死之前将这一切告诉我。”说到最后一句,苍舒恒的语调中已是掩饰不住的哽咽,无限唏嘘。
“恒叔叔,那个……父亲死之间将家族托付给你,他一定……一定很放心……”苍舒御剑想要安慰那个陡然陷入哀伤的中年男人,只是话才说了一半,就继续不下去了。原来当一个人真正感到难过时,语言只能是如此苍白无力。
苍舒恒摆摆手,示意自己很好。在这明摆着的自欺欺人中,苍舒御剑也只能沉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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