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馆之外,虽然也有不少家族和行业内的知名人士迎接,但是相比较起来,真正的重要人士都在此地。大概是被那股肃穆的气氛所感染,苍舒御剑也将平日的随性收敛起来,整了整衣襟。
手捧一只狭长的黑檀木盒,里面装着他的现世之作。今日不仅要完成仪式,那柄名为“虚怀”的宝剑还要接受在场所有行家的检验。能不能一鸣惊人,全然在此一举。
缓慢而沉重的踏出第一步,木质地板在脚下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是第二步,终于,苍舒御剑踏入了家族重地,以第十代宗主的身份。
两侧雕塑般的贵宾终于有了动作,只是场面依旧安静的没有半点声响,在场所有人,目光不约而同的追随着苍舒御剑的身影,看着他从眼前缓步走过。
动作一致,各人的心思却有几分不同。苍舒家族的长者们自然是满心宽慰,家族内上上下下对苍舒御剑都宠爱有加,这样不是没有任何道理,这一个白袍加身的青年,收敛了平日的顽劣之后,所展现出来的竟是折服人心的光彩。
反观行业内的其他贵宾,与苍舒家既是合作,更是竞争的关系。苍舒家一直是铸剑业的翘楚,怎么能不令其他同行又嫉又恨?苍舒家的九代宗主苍舒忆英年早逝,对于行业的其他成员来说是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都希望能够借机翻身,夺取行业第一的地位。谁知少了一个苍舒忆,竟还有一个苍舒恒,这么多年来,苍舒恒以代宗主的身份指掌苍舒家,令其屹立不倒。
今日众宾客受邀前来,除了见证苍舒家新一代宗主诞生的过程以外,多少还有几分看好戏的意思。听说了这一任的宗主今日刚满二十一岁,谁都免不了要起轻视之心。宾客心怀不轨,就等着苍舒御剑拿出现实之作的一刻,到时就可以好好加以刁难。
铸剑一途,除了从前辈那里学习之外,更多的还是自身经验的积累。一柄宝剑铸成的过程中,有太多可意会而难以言传的东西,依靠的是锐利的眼光,甚至还需要加以直觉的判断。
也难怪宾客们对苍舒御剑起了轻视之心,想他小小年纪,就算十岁开始学习铸剑,到今天为止也不过只有十年的经验,能成什么气候?比起其他那些德高望重的铸剑师,他不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在众人复杂的心思中,苍舒御剑终于走到了大殿尽头。无论哪个人抱有怎样的心思,最后都不得不承认,这个白袍青年的身上有一股相当耀目的气质。
大殿尽头预先摆好了软垫,苍舒御剑在上面端端正正的跪下,宝剑高举过头顶。
纵然心中百般不情愿,这套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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