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还是决定如实回答。
听到了感兴趣的地方,同时也因为没有听明白,苍舒御剑无法再老老实实呆在荒木的怀里,猛的翻了个身,变成了和他面对面的姿态。张大了一双眼睛,显然是在让对方把话说清楚一些。
“并不是说你的技术一定比古谦好,或者不如他,在这次比赛真正结束之前,谁也无法对此做出定论。”荒木正色道。受到阿剑态度的影响,他也变得更加严肃。“我只在封印之前见过古谦铸剑,那时的技术和方法与现在截然不同,所以我才说你们之间没有可比性。”
“技术没有可比性,决定结果的只是我们双方拿出的作品。”苍舒御剑明白了这一点。旋即叹了口气,“说来说去,还是虚怀剑的问题。”
古谦想要达成愿望,需要虚怀剑作为条件;苍舒忆想要取古谦的性命,需要虚怀剑作为凶器;而他苍舒御剑想要赢得这场比赛,则需要虚怀剑作为胜利的筹码。
整个事件要说复杂,那是极端复杂。但若要说简单,也简单到底,所有线索最后都归结成唯一的结论。
叹息完毕之后,苍舒御剑朝着荒木的怀里扑去,当然了,他的这个动作只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极端不满,完全没有过多关注他们彼此的“穿着”。“你说我怎么这么惨啊?所有的麻烦都堆在我的身上!”
荒木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人就这么扑了过来。偏偏他还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不将对方接住,按照阿剑这个架势下去肯定会撞上池壁的石头,免不了要受伤。将人抱了个满怀,只顾着诉说不满的那一位当然也没有受伤。不过这不表示任何问题都不存在,辛苦压抑了一晚上的反应,终于被激发了。
荒木开始真心感慨,他们为什么不是泡在普通的水池里?围绕在身体周围的温泉水,绝对发挥不了降温的作用,只会火上浇油罢了。
在对方的后腰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这是警告,也是荒木最后的坚持了。只可惜被拍的那一位,又不自觉,还在荒木的颈边蹭来蹭去。假如不是过于习惯和这个剑灵之间的接触,使他早就忘记了某些潜藏的危险。那么就是此时的心情确实郁闷到了极致,以至于忘掉了本不该忘掉的东西。
诸如,男人的本能。
“阿剑。”攥住了他的双肩,荒木将人稍微拉开了一些。然而此刻竭力维持他们之间的距离,理由已和之前完全不同。荒木自认能忍到这一步是如何的不容易,既然早就突破的界限——而且突破界限的责任还不能归咎于他,那么它何苦还要继续为难自己?
最后一刻的冷静,仅仅是因为还有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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