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得到了短暂的喘息,缓解了浑身肌肉在前一轮爆发之后的酸疼。最重要的,精神上的兴奋才是支撑行动的关键。夜鸦在古谦手中挽起一朵幽暗的剑花,对准了它的敌人。在古谦的催动之下,新一轮的攻击展开,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相较于上一次都提高了不止一个层次!
荒木要如何抵挡?拿着一柄不能出鞘的虚怀剑,荒木要如何抵挡?
看台上的苍舒御剑,差一点就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古谦的招式,快速的超出了眼睛能够捕捉的范围,就连残影都看不见。可是那个盗贼挂在脸上最后一抹扭曲的神情,已经足以说明太多问题。
输了——从来都意气风发的苍舒家十代宗主,从来都不会承认失败。家族祖训如此,在这个世上只有不愿去做的事,而没有做不到的事。所以从小到大,苍舒御剑只知道努力,努力,再努力。但是残酷的事实在向他证明,在这个世上,终归也有就算拼命去努力,也达不到的高度。
无力感,说的就是现在。
但是,苍舒御剑到底还是没有闭上眼睛。手腕上被勒出的伤痕在不断加深的情况下,早已疼的麻木,自始至终,苍舒御剑都不曾理会过。因为姐姐的坚持,将他困在贵宾席之中,半步也移动不得。然而他依旧有他能够做的事,哪怕仅仅是用目光追随荒木的身影。
用了太大的力气,眼睛有几分胀痛,加之波动的情绪,使苍舒御剑再也控制不住渗出眼眶的泪水。他很想将其抹掉,不是觉得丢脸,而是担心泪光模糊自己的视线,让他看不清……荒木的一张脸。可是,就连抬手的力量都没有。坐在贵宾席上,他就如同是被下了咒语的雕塑,控制不了身上的任何一处肌肉和关节。
于是,只能让泪水越涌越凶。终于,将他眼中的全部世界都染上了一层晶莹的色彩。
应该是错觉吧,如果不是眼睛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会看到苍舒忆那样的表情?名为裁判,可是根本不见他做过什么,一直都是冷眼旁观的态度。直至到了这一刻,任何外在力量都无力阻止战局的关键时刻,身为裁判的他,终于朝着赛场正中走去。
或许是感受到阿剑的不安,或许是想要嘲笑他狼狈的模样,或许,只是一个单纯的回头的动作。一切都是巧合,本来不该被任何事转移注意力的苍舒御剑,恰恰也是在这一瞬间无意识的低头——
父子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
苍舒忆眨了眨眼睛。照理来说,这是他时常会做的动作,放在大多数时候,具有足以将人气疯的能耐。唯独这一次,这一个看似吊儿郎当的神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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