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过衍怀兄千杯不醉,失礼、失礼!”
“哎,这是哪里话,谁都知我们四位里只有你不善酒词,这次肯舍命陪君子,我等何来怪罪?”权思之朗笑三声,替隅枕书解围道。却又听云衍怀手持筷子敲着碗沿,浪荡道:“你也好意思说,昨儿不知是谁闹着要跟我拼个高低,最后自己先倒下了,还死活不肯再多喝那一杯,啧啧!日后我定不再同你多喝了,酒品差的要毁杯……”
“那哪儿是毁杯,分明是你使诈诱骗我喝……”权思之哼了一声,做怨愤状。
云衍怀噗哧一声乐了:“诱骗你?哈,我不如去诱骗红玉楼里的美人们,最后也能换的个温香软玉,你个大男人抱起来硌手硌脚的,我哄你作甚?”
这话说的极是暧昧戏谑,饶是被云衍怀戏弄多了的权思之也粗红了一张,蜜色肌肤在清晨的光芒中浮上一片尴尬的红晕,瞪他一眼,也不好接话。
云衍怀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是一张嘴,口里被塞了块金丝祢耳酥,松香入喉,却是塞的太狠有些呛岔了气,噎的他一时间面无人色,倒是笑坏了其他几个人。好容易咽下去,云衍怀立刻委屈的扭头,质问那人道:“你要噎死我吗?”
罪魁祸首正垂睫饮茶,上好的碧螺春,嫩绿茶叶在白瓷杯中浮浮沉沉,湛成韶华。茶香氤氲之中,那面孔玉润清冽,朱唇榴齿却又美不胜收。逢衍怀质问时,唇际方沾了一丝濡湿,流光美目微妙一转,斜斜望过来带着一丝雍容,不紧不慢道:“食不言,寝不语。这道理连三岁小童都懂,你却不知。”
“……”云衍怀憋了半天竟是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哼唧一声,慢慢坐正,也不顾其他两位戏谑的笑,瞪着眼睛道,“看什么看,快些吃,吃完了好去看美人!”
“你们去便好,阿雪在房里身子正不爽,回头若再误会我觊觎旁人,那可什么都说不清了……”权思之挟了块翠藕边吃边道。隅枕书方举起筷子挟了片桂花糕送到碟子里,闻言笑道:“彼此彼此,拙荆常年卧病在床,郁郁寡欢。我此行也是听闻潇湘谷岱神医与衍怀兄关系匪浅,不耻前来讨教一二。”
“怎么这么巧,说不爽利就都不爽利?”云衍怀把玩着筷子轻佻一笑,“我可听说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