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倜傥。
虞秋水莞然一笑:“云兄此话当真?”
“众目睽睽之下,自然不能诳了你去。”云衍怀惬意一笑,眉波流转间一派邪魅之意。他本就生得一副风流子模样,如今半垂了首含笑盈盈,那眼神竟然有一些长情,颇为耐人寻味。虞秋水笑而不答,余光瞥见右手边隔了两个座次的岱迹真,眼神已经冒了火星。
不过一介娈…童!以色侍人,有什么好得意?岱迹真心中冷笑连连,眼神也连带着沾上一抹不易觉察的鄙夷。
只见云衍怀轻抬手抚掌三声,春日桃花屏外便闪过一记人影,一身水红的衫子愈发娇媚窈窕,近前来,却竟是四方楼斜对面“红玉楼”的老板娘阮红玉,掩口笑道:“奴家这是站的脚都钝疼了才听见传唤,方还以为是公子准备撤了这最后的一道主菜呢~”
“你也知是主菜,为了这道菜我颇上几分心思,怎能说撤去就撤去?”云衍怀挑眉一笑,眼眸含着几分玩味。无视一桌人几分诧异的眼光,想也明白,他们定然以为自己又在胡闹,不明分寸的讨了莺莺燕燕来作陪,果然他在众人心目中只是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麽。
“昨日托你备的东西可有备好?我今日可是集了一桌的贵客,你莫要下了我面子才是。”他笑的慵懒自在,眼神虽戏谑,话音却未有丝毫儿戏之意。
阮红玉道:“奴家这是吃了十个豹子胆也不敢,且不说云少财大气粗,就是在座的这一位位,随便哪个,奴家也是吃罪不起呀……”
“行了行了,愈发扯的远去了。”云衍怀失笑,“我只问了你一句东西可有备好,你却绕我这样大一圈,到底成还是不成,嗯?”微微抬高的尾音并无刁难意味,但却掩饰不了那天生高贵的气宇。
“成了,不过奴家这回也是沾了别人的光。”阮红玉说着,意有所指。
“哦?”这倒稀奇了,他不过是叫她帮忙寻一只极品南海活鲍用来入菜,四方楼虽广招客源,但却不如阮红玉这风尘里打滚的人关系错杂,要打探人事,的确还是她那里来的快。这不,不过一日功夫就能百里快马赶送一只极品活鲍,放在别处那纯是没有的,云府有权有势倒在其次,庞大的关系网才是第一。
“……这极品南海活鲍太过奢侈,洛阳官宴上一年也难得见几次,云少托我打探消息时,我也是恰好遇着了南海客商。不巧的是最后一只也是别人预定了的,奴家便是快要说破了嘴皮子他也不肯松口,奴家就想,怎地这世道还有谁不开眼的,敢跟云少您过不去?哪知这么一问倒是巧了,那最后一只活鲍不偏不斜,正正好是日前薄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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