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方出府邸的时候。”管家在一旁诚惶诚恐。隅枕书道:“六少爷可曾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除了将那屋子砸的稀巴烂之外。
管家犹豫了,表情有些不自然,目光闪烁的迎上隅枕书蓦然施压的脸,不知怎的,只觉一贯温文淡定的大少爷倏然沉下脸来,那表情比六少爷还要诡异森冷好几分。腿见一哆嗦,喏喏的憋出一句:“六爷、六爷好像一直在叫七少爷的名字……”
额头一颗冷汗滑下来。那人的身份在隅家是个忌讳,每每有新来的丫鬟下人忍不住好奇打听一番,结果就是挨了老爷一顿狠揍,拿那夹生铁的板子掌嘴,直打的血肉模糊牙齿飞溅,从此再没人敢多说一句,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从此视若无睹。隅家子嗣也多,时间久了就鲜少有谁注意到那人的存在,人嫌狗不理的,唯恐哪一天死了都没人会注意到。
却是怪了!那几百年不被人惦记的名字,这月来不断被人提及,先前侍奉老爷的下人们被吓傻了,哆哆嗦嗦的憋出一句话,说老爷夜晚嚎的似乎就是这个名字。他便是将人拖出去一顿掌嘴,可也是拆了东墙补西墙,这边方好过,那边的祖宗小少爷就发起了颠,不知入了什么魔障,将那名字心心念念挂在了嘴边。
大少爷掌家后,隅家又招进过一批下人,可是被调…教后也十分懂事的不去多做打听有关“长掖庭”里住人的任何。每日送饭也是照例扔到院门口,似乎连下人都嫌弃那一处荒僻,久而久之人们都快要遗忘了这人的存在,如果不是这一月里连连遭逢怪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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隅枕书着实心情欠佳,管家的话使得他微蹙的眉心蓦然便紧,拧成少见的川字,往日宁静温和的笑脸猛然沉下来,满院子的人鲜少有见此情此景,一时间都惊得说不出话来。隅枕书挥手叫他们退散开来,自己大步上前,站在那提刀人三步开外的地方,停下,温声道:“阿棠,你这是做什么?”
青年果真像是失了魂,眼睛直勾勾盯着长掖庭的方向,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隅枕书鬓角青筋起了又下,强暗下心中不悦情绪,上前一步,仍旧温柔的唤:“阿棠,你怎么了……”话音未落,面门掠过一片疾风,身后一片尖叫和抽息声,隅枕棠手中提着的大刀迎头劈下,正正落在隅枕书额心一指远。后者虽纹丝未动,背对着人群的身影僵也不曾一僵,脸上却是一副怒极反笑的表情,微微眯起眼,道:“阿棠。”
空气仿佛凝固住。
那青年保持挥刀而下的姿势一动不动,眼神却不像之前般茫然失神,而如匕首般直直刺中隅枕书,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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