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方落,便见叶湛白净斯文的面颊上浮起一丝笑意,隅枕棠走神了一下,总觉得那笑,有点不怀好意……?可是他们素来交情浅淡,即便不深也不至于何时招惹了对方却不知道。隅枕棠心中思付着,已同叶湛一道,被人扫地出门。孰不知,他不仅早已“招惹”了叶湛,而且还“招惹”的不清……
回程马车上,叶湛望着那青年近在咫尺的侧面,英俊逼人的线条轮廓涵带着隅府独有的书卷墨香,斯文却不做作,开朗中带着一丝谨慎内敛。嗯,是他。是那个自己屡次找借口去隅府却几乎次次都见不着人影的他;是那个初见时站在隅家浩荡的子辈里衣着朴实却含笑端然的他;是那屡屡无视自己试探,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迟钝,却在今天让自己无意窥视到一个惊人秘密的他……
阿棠。
年轻的侯爵微微放松身体,垂眸,长睫颤动了一下,笑的无声无息。
泷日府,天字一号房内。
“你、你做什么?”被人拦腰抱起顺手丢上床的少年表情一僵,刚要挣扎,手腕便被扣住。四目相对,浑然一个激灵深入骨髓:那妖孽何时除去了外袍,竟然只穿了件松垮垮的内衫?这这这,这不是成心诱着人去扑麽,他还嫌今儿个闹的不够乱!?
隅殷色捂着鼻子面红耳赤连连后退,然而手腕被扣住,在怎么折腾还是纹丝未动,“妖孽”却已堂而皇之跨上床,将他往里一推,径直躺在外侧。
隅殷色低头瞄了眼自己已成爪状的双手,奈何这妖孽身上味道太香,稍稍靠近就足够让人晕眩,如今穿的单薄……快瞧那衫子,本就松垮不说,因着躺下的角度实在太完美,如今宛然是□了某人大片胸膛,左胸口一枚嫣红茱萸将露未露形状诱人,随着呼吸而起伏有致的胸口,性感的腰线……
隅殷色默默扭开脸,黑暗中,瞳仁已红的宛同血玛瑙。
“躺下。”妖孽发话,语气冰冷听不出感情。隅殷色蹙了蹙眉,有些狐疑的打量他:错觉麽,怎么觉得这人自打出了淮南、不,应该是自那次因为薄佻溪闹翻后正式达成契约关系开始,他就变了。这变化并不明显,却像是有一双手在潜移默化的改动着什么,比如疏漠如他,竟然会像现在一样与自己同床共枕……
少年没有说话,也没有如他所言乖乖躺下。感觉到手心捏着的那只手臂无声的挣扎抗拒,薄佻白蓦然睁眼,一双犀利凤眸里的光竟有些酷似地府的阴寒。
隅殷色抿唇不语,只垂着眸子专心致志想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手心抽出来。烛影憧憧,淡淡的梅香自他身上散出,那侧面宛如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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