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身躯交缠在一起。修长指尖拨弄着少年胸口嫣红的蓓蕾,在听到叶湛的话时微微顿住,片刻后轻轻离开。男人垂首,殷红舌尖在少年冰冷如大理石的胸口处寂静蜿蜒,留下湿漉漉的水渍,随后舌尖一卷,轻巧裹住蓓蕾,另一只手自然的以指尖捻拨。
——明日启程罢,去寻能治你“病”的人。
温润的唇瓣轻轻呢喃,如同诉说着温存情话,只是表情有些迷惘和漠然,看不出喜悲。手臂滑进深处,带来一阵窸窣悸动。
——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时日。
低沉的笑,仿佛从胸腔深处潮水般一波波的荡过来,叫人打从心底泛起一片凉意。男人无声无息的动作,黑暗中,漆黑长发垂至脊背,汉白玉般精致的身躯覆盖在少年身上,弓起的背部行成极性感姿态,一切静静的进行。
——快了,快了。
他眯起眼,眸光闪烁不定,轻轻执起少年手背,在那手心寂寥的纹路上,落下一枚吻。
无声一笑。
翌日清晨。
邻镇薄家店铺跟过来侍奉的仆人将早先运来的鹤氅狐裘等一干华丽物什装箱,运上马车,除却原先的车夫留下,其余人拜过薄佻白后即照原路回镇。叶湛驻扎在寂北边陲的大军开始拔营,先行军于晨昏已出发,留下部分粮草装运。薄佻白抱着被狐裘裹的严严实实的少年跨上马车,一回身便见叶湛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悠然踱来,那马皮毛油光水亮,全身赤红如焰,唯四蹄雪白,正是伴随叶湛常年征战沙场的爱骑——惊艳。
“这就走了?侯爷昨日不过玩笑话,你还当真不成?”叶湛半俯在马背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漫不经心的拨弄马鞭。
薄佻白睐他一眼淡淡道:“侯爷好雅兴。”这般冷淡语气,竟与二人先前对峙的态度如出一辙。
叶湛眯起眼笑,不置可否。
马车打从“惊艳”身前过,叶湛亮鞭微拦,对着虚掩的车窗道:“太湖水深,小心没了老腰。”
车内人漠然:“汉沽泥泞,留神闪了马腿。”
“客气。”
“别过。”车夫扬鞭,马车疾驰而去,雪地上留下沉重车辙。叶湛在原地微笑,眼神清明冷寂,旋即马鞭一甩:
“出发!”
腊月二十七。
渲帝在位第十二年,距离寂北边陲不到一百里的汉沽峡谷爆发第一场内乱,前北望候叶湛设伏于此,帝都军队连番惨败,后不得不狼狈撤回淮阴地带,等待大军支援。叶湛余下两股势力自南北方悄无声息合围,腊月年关,在距离太湖不远的淮阴小镇爆发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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