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动作幅度愈发变大,一把扯住青年长发将他揪的半起身,倚靠着床头,随后扣住他后脑用力一按,低垂的视线,恰好看清楚二人密切交织的部分,身体正费力的吞吐着那硕大之物……
“不……”不要这样,子宁。青年无力的挣扎,眼中露出一丝清明的痛意。
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并非刻意谦让,是,先皇有九子,的确最宠爱他,可先皇清楚他并没有继承大统的实力;纵使他英明神武,宽宏大度,仁爱有加,他却不够狠,不够有心计,不够有城府。
皇位,自古以来便是鲜血浸泡下的城堡。
他是懂这个道理的,所以才会在先帝弥留之际长跪不起,并非做给谁看表一表孝心,而是身为人子对父亲这一世遗憾的愧意;从头到尾他都清楚,帝王之位必是九弟子宁的囊中之物,即使父皇的遗诏上写的并非是他名字,然而最终也必定是落在他手上。他很清楚,虽一母同胞,子宁却比他冷酷也聪敏太多,他是可以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心机之深,更不容不下任何一个勉强与他抗衡的人。
只是、只是……
“我真的,从未想与你争皇位……而我,也没有能力将皇位‘让’与你,子宁。”这样的话,每每都不能有机会说完,便被对方风驰电掣的侵犯打断。
朱子宁对他,究竟是有多恨?恨自己从小到大都没能比过他一丝一毫?还是恨父皇虽赞赏自己的冷静,却更欣赏他的温和优雅。恨到如今,只把他牢牢困死在帝都,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忤逆矛头直指向他;恨到一次又一次折辱与他,明知他如君子兰一般高洁清朗,却一次又一次毫不手软的把他摁倒在坑藏龌龊的泥泞里,身败名裂……
“他还真是一世比一世惨。”太极仙山,玉梦窥镜处,两子对坐饮酒,欣赏着凡人在泥泞中挣扎的身影。紫楚仰首,一口饮尽玉壶中琼浆玉露,啧啧赞叹,跟着又说道:“我说,你就是这么着助他修行的?”
这个‘他’,自然说的是诗白起;这个‘你’,却是对面半阖眼皮静坐不语的九殿。
“小妖精知道你这么骗他,必定又要伤心咯~”紫楚戏谑一笑,眼光却始终不离窥镜中那一幕幕交缠的画面,炙热的光芒不偏不倚,就落在朱先真含着一丝痛楚和隐忍的眉宇间,不可否认,那种凄艳憔悴的美,真叫人有破坏欲……
“我只答应了助他余下两世平安,各种过程,岂非我能管?”晃思泉漫漠的瞥了他一眼,半挑嘴角,露出一丝冷嘲。紫楚咂咂嘴:“狡猾~他命数自有天定,哪要你保什么平安?倒是各种过程往往最纠结,你却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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