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这一学期结束,杨久年都没
能联系上詹士凛,没接收到关于詹士凛的任何的电话与消息,偶尔间,詹士凛的父母来电,问他们,他们也不知道詹士凛的消息。但宽慰的是他们向他许诺,他一定平安,不用焦急。
杨久年知道,自己表现的有点急了,但是没办法,詹士凛走的太久了,五个月了,没有任何消息,他担心。
就在他为了詹士凛焦急时,这边齐臻因为温邑宝转系的决定,大吵了一架。每日上学放学的三人行,变成了二人行——他与齐臻。那天齐臻非常生气,几乎把家里能砸的东西全部砸了,还跑去酒吧喝得酩酊大醉。
杨久年觉得温邑宝肯定有自己不能说的理由,叫齐臻别这样,然而,当他温邑宝叫道酒吧让他跟齐臻解释时,他却说没什么好解释的,这是他的选择,谁都无法阻拦。
齐臻一听这话,脾气更大了,直接要跟温邑宝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最终,割袍没割开,杨久年给找来一把没开封的剪刀,把齐大醉鬼给糊弄了过去。
杨久年说温邑宝这是何苦?
温邑宝却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醉倒在旁边的齐臻,轻轻地摇了摇头,回答杨久年:“不苦。为了他放弃一切都不苦。”
原来温邑宝的爷爷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梦想跟齐臻,二选一。
温邑宝对齐臻的感情,他还说透,而齐臻自己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同之处。在现在他对他们的未来没有把握之下,他都不打算向齐臻说透,他必须把他们的未来的前景铺平,才会向齐臻说明他对齐臻的感情。这一点,杨久年钦佩不已,这才是个真爷们。现在的温邑宝连自己的未来都掌握不住,如果他这时候跟齐臻告白,说明长久以来压抑的感情,只看当下的爱,不管他跟齐臻今后的生活,这是一种完全不负责任的爱,不是温邑宝想许给齐臻的爱。
温邑宝这个骄傲的官宦子弟,相许给自己爱的人是一条光明大道,一条在爱情是平平坦坦的路,幸福而又温馨,提自己爱人撑起一片天。
因此,一直当寒假开始,两人也没能和好。
眼看着要过年了,齐臻已经带着满肚子的气飞往英国跟父母去过年了,而温邑宝也被他的父亲带着参加各种年会,杨久年一个人落单了。
年二十七这天,杨久年坐在大厅里,看着窗外已经不知道是今年北京的第几场的雪,向自己的父母跟詹士凛的父母说了一声,今年不回去过年了。
他的父母都是明白人,在知道他一个人在家后,吩咐了一下自己一个人注意安全,该吃的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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