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足,只得虚弱地靠在对方身上苟延残喘。
过了很久,谢利才终於开窍了。
他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将粘在男人脸上的目光一点点地转向了他的下身。
萨洛美的脸比之前更白了。他像等待残酷的宣判一般死死闭著眼,虽然真相尚未完全揭开,但是他的秘密已被颤抖的身体所出卖。
其实谢利差不多猜到了,但他仍旧捞起男人的下袍做了确认。如他所料,那人的腿间血迹斑斑。
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初他就是嗅到这股奇特的味道才找到了他命里的雌,是这从花道里流出的血让他们结下了不解之缘。
如果萨洛美知道这个怪物正拿他的大姨妈作诗他肯定会吐血,就算他接受了自己雌的身份,可那绝对不包括每个月都会来三天的月事。他也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这代表他优秀的生育能力,他应为此骄傲,而不是一副仇大苦深的心理。但是没办法,他就是接受不了这点,然而谢利可不知道他的苦楚,见到这血反而像见到了初恋情人,连毛孔都兴奋,“萨洛美……”他的声音变得特别的沈,眼神一片混沌,似冷酷也似深情,萨洛美再熟悉不过了,这分明就是求欢的前奏,他害怕了,当谢利露出这副所谓‘情色’的模样,那便代表不达目的不罢休,可说没得商量,然而他那里血流不止,根本就不可能和他做那事……
“不,不……”他的身子直往後缩,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可那人仍是不断紧逼,甚至拉住他的手,非常执著又霸道,直言不讳地:“萨洛美,我要你。我要干你。”
“……”不知是不是幻觉,萨洛美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了一下,但下一秒他便感到货真价实的恐惧以及呈几何倍数递增的羞耻,然而越是紧张害怕身体越是不听使唤,很快他就被那人放倒在床上,像接受检验一样双腿大开,花穴被这个放荡的动作向两边微微拉开,汩汩的鲜血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来,而谢利如此近在咫尺地关注著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如同鲜活的伤口一样,没有哪一只兽看见这绝色的伤口而不动容。仿佛他现在不冲进去,和这鲜红的液体合二为一,雄的身份,雄的风骨,他就将永远失去。
“今天……放过我……”明知道自己的哀求是徒劳的,除了折损自己的身价便一无所处,男人还是忍不住乞怜,一声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