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更擅长看守、照顾人,我父亲努力了九十多年都没办法把我磨锐利点,无奈之下只好把我丢出领地锻鍊。」
「……这在你们那边算虐待吗?」
「不算,我是受到大量训练後才离开狮鹫主的领地。」
薛西莫尔稍稍改变姿势,将手穿过强纳森的手臂内侧圈起道:「我在外面流浪时偶遇蒙特的父亲,当时他只是只小狼,我也不过是不成材的夜血者战士之子,两人结伴同行了一段时间,直到我父亲招我回去才分别。」
「蒙特以为你是成为龙主後才和他爸认识。」
「那是我拜托罗罗索──蒙特的父亲──隐瞒。」
薛西莫尔转回故事里道:「父亲要我担任狮鹫主么子伊兰诺斯殿下的护卫。殿下天生身体欠佳,再加上母亲是平民、兄长皆已成年,就各方面都不可能成为下任狮鹫主──硬要争取只会搞死自己,所以父亲和现任狮鹫主讨论後,决定让我辅佐殿下。」
「只求小孩长大就好,这样?」当强纳森发问时,他的左手已经不自觉圈上薛西莫尔的腰了。
薛西莫尔点头道:「我对这个安排没有意见,也和殿下相处的颇为愉快。殿下是个内向敏感的孩子,虽然因为天生心脏病没办法做剧烈运动,可是学习欲很强,记忆力理解力又好,我们很快就从学生老师变成夥伴。」
薛西莫尔忽然停下来,停顿的时间长到让强纳森以为对方想反悔,正考虑要追还是改天再要夜血者坦白时,对方终於接下去讲。
「……直到我发现我希望殿下作我的挚血。」
薛西莫尔加重拥抱的力道:「当时的我很……天真,以为自己能忍的住,反正殿下生活中只有我和他的母亲,也只相信我们两个,感觉上和挚血差不多,顶多就是不能互咬、有另外一个女人陪著。我不知道自己的极限,也不清楚阶级的力量。」
「……你们被狮鹫主发现了?」
「只有我。」
薛西莫尔苦笑,又休息了好一会才开口道:「那是在殿下满五十岁,举办半成礼的时候。半成礼象徵我们脱离母亲的怀抱,开始学习成为成熟的夜血者,仪式上必须让母亲吸食自己的血,再去吸另一名夜血者,象徵还血於母、取血於社群。」
强纳森发现薛西莫尔有点发抖,立刻双手抱住对方的腰背。
「殿下也是,我看著他让他的母亲吸血,这部分我虽然不舒服但尚能忍受;接著他吸一名他地领主的女儿的血,我在瞧见那幕时……我只想扯裂那个小女孩!」
薛西莫尔的声音猛然拔高,咬著牙又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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