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著呢。何况,咱们已经洞房过了,做男人要负责!”火戎认真地争辩,最後那句负责不知指的是谁。
木瑜听了他说的话,不由嘴角抽抽。虽然不知道男人什麽时候把爹娘的灵位请来的,但不可否认,当拜双亲灵位的时候,感觉真的和这男人拜堂了一般。至於那事儿,到底是谁把谁吃干抹净了啊!没见过这麽颠倒是非的人!木瑜心里不爽,加上身体不适,心里郁郁,可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暂且放下这事,用眼睛瞄向桌上还冒著热气的粥。
男人当然懂得看眼色,赶紧的把人安置好,还体贴地在人腰後垫了个软枕。那枕头还是他小师妹设计的,里面全是用鸭绒填充,外面用舒适的青色棉布缝制而成,布上还纹了一丛绿竹,当初小师妹送给自己时自己还嘲笑她送错对象了。像自己这等粗野之人怎喜欢用那枕头,对於睡惯了硬枕头的他来说只是件杂物,一向搁置在厢房里,没想到今儿还派上用场了。
吹了吹粥,温度适宜後再送入媳妇儿口中,看著媳妇儿乖巧地舔著勺子,一股热潮涌上心头。火戎觉得自己这就是成家了,有了媳妇儿一起过日子,虽然没有娃儿稍显遗憾,但是这年头啥最不缺──孤儿。到时候领养几个,他教孩子们习武,媳妇儿就教他们读书,啊,多麽美好的生活情景。
木瑜被喂食完毕後,看著男人端著碗痴痴地不知在想啥,心里一动,一手悄悄拿走勺子,一手托著碗底盖在男人脸上。火戎觉著脸上黏糊糊的,媳妇儿真调皮。某人被戏弄了也不在意,拿过木架上的湿帕子抹了抹脸。然後捧住木瑜的脸蛋儿“吧唧”一口,看著他恼火的样子直乐呵。
木瑜有点小心虚,只得恨恨地瞪著男人,把勺子丢给他,翻身睡去。这男人真讨厌!心里不停咒骂:可恶可恶可恶!
火戎无奈地看著媳妇儿蜷成一团不理他,怎麽又生气了,娘说的对,媳妇儿就是难伺候。不过自己的媳妇儿嘛,乐意!把某人的脑袋从被中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