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了他这个睡着了会在床上打跟斗的大叔。唯一不变的,就是那条裤衩。抬头看看四周,床帘是下着的,地板是干净了,若说自己发酒疯也该留下一步一件衣服的“脱痕”吧……
大叔搔搔后脑勺,能够有他家钥匙,还要时不时帮他收拾房间的,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呢?
适缝此时,传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大概敲门的人也不太确定大叔醒了没,也纯粹是个惯性的礼貌。
“进来吧。”
猜测到来者是熟人他就更不见外,只见大叔被褥子往外一翻开,扯住个被角往身上拉,头45度朝下硬要挤出几星眼泪,我见犹怜好一副倾国倾城小媳妇脸,看着床上那微曲交叠摆放的长腿,标志性兰花指放到脸颊旁,定格了两秒姿势终于哀怨说道:“芯芯sama,伦家的清白已经被玷污了~~5555~~~芯sama,你要对伦家……”
正当大叔抬头准备抛个杀(呕?)死十万少女的悲情媚眼时,也终于看清了站在门口那个已经完全石化等着风吹崩掉的年轻人……
“……负责……”
……
……
……
—_—|||||||b这枚摔锅是谁?……
……
……
……
“不好意思,我平时不素这样子的……”
话刚出口,大叔便想了想,觉得做人要有良心,于是还是更正了回来:
“不好意思……我平时就是这样子的……不要见怪……”
裤衩还是那条裤衩,不过也好歹穿回了条四角及膝短裤,用大叔自己的话,“免得太性感引人犯罪”……
“呃……关老师……呃,呵呵呵……真是谢谢你了……”
醉酒、接送、呕吐、换衣服,本来应该发生在小言里面的狗血地雷环节通通踩遍,就差“酒后乱_性”这一终极级未通关。大叔很不负责任心里自嘲冒了句:就算对方是个女人,费童鞋你想乱也乱不了啦……
自从妻子离他而去,他就再没有做那档事了。偶然像十几岁少年那样的梦遗,也只会觉得“满了就溢”的生理现象。他不是没试过□,只是每一次,妻子如鬼魔一样的毁掉的面容总会在他脑海中呈现。医生告诉他,即使表面坚强地生活,他的潜意识里始终还是认为自己有负于妻子,认为因为自己当初的不举让妻子彻底失望,认为自己是间接导致妻子自杀的人。过大的压力,让他无法□。从开始的焦虑到之后的释然,大叔也不太在意那回事了。毕竟,自妻子离去,他也没再想过要别的女人。反正,对他而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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