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迅速治疗好我的情况下,选择了漠视?”拉杜咬着牙,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蹦出句子里的每一个单词,他觉得他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
“是的。”爱兰德理所当然的回答,甩给拉杜一个你的问题很废话的眼神。
“为什么?!”
“因为,我想。”
“我还想咬死你呢,可不可以?!”拉杜因为疼痛没有办法真的跳起来拼命,于是只能和眼前那个令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些被欺负的麻木的男人打着嘴仗。
爱兰德真的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回答:“你办不到,你太弱了。”
他故意的吧,啊?他一定是故意的,那样的语气,那样的表情!拉杜已经气的浑身颤抖,而说出不任何一句话。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他要把他今天所受到的一切,百倍千倍的奉还回去,他发誓!爱兰德,本少爷要记恨你一辈子!
然后在拉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被爱兰德禁锢在了怀里,脖颈上的纱布被爱兰德堪比利刃的长指甲迅速划了开来,露出了脖颈上狰狞的伤口,被血侵黑了的纱布顺着拉杜的肩膀滑了下去。之后爱兰德就低下了头,伸出舌头,用舌尖去小心翼翼的舔舐伤口。
一阵战栗从拉杜的尾巴骨散开,麻痹了全身,带去了奇异的快感。那种微凉的触感,以及极其□的舔舐方式,都使得拉杜不得不开始往一些不怎么少儿的方向想开去。
难道他又碰到了一个跟吉尔斯伯爵同好的恋童癖?上帝啊,请告诉他们,这是罪。T T
酥麻的感觉还在继续,从脖颈的伤口出一点点侵入拉杜的整个神经,他的身体瘫软成一团,倒在爱兰德怀里,提不起任何力气。
Chapter XIV
过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拉杜才终于在爱兰德的怀里缓过了劲儿,他挣扎着从爱兰德怀里离开,瞪着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看着爱兰德,黑色的眼睫毛微微颤抖,脸颊鼓起,黑色的发梢垂在两肩上,一副被欺负了又死要面子的逞强样。
爱兰德在长久的对视之后叹气,语气不自觉的带着宠溺:“我只是在给你治疗。”
果然,拉杜发现他的脖颈已经不疼了,但是,但是刚刚那样的方式真的令他觉得有些难以适应。特别是自己的失态,那才是他最在意的部分。
于是某人别扭了半天才扭过去头,小声的说了一句:“谁稀罕。”忽略了爱兰德的低笑。
……我是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些天的分割线……
“我要回去!”拉杜第一百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