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就是他们不想造成致命伤害。
阿希礼怎么想都无法理解这一点。
过去在军校接受的教育,无不是如何精确地大批量地杀死敌人,使他们失去反抗能力。而兽人,似乎宁愿陷在永无止境的打打杀杀中。
当然,这个问题在他与卢特一起生活了很久之后,终于自己明白了。兽人确实就是不想弄死对手嘛,他们对奸尸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的亲身经历已经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
总之在这个夜晚,坐在“毕毕剥剥”的篝火旁,阿希礼的沉思没有答案。
阿希礼已经习惯了欢快的水流从山上一路流淌下来的声响,丝毫不觉得烦燥。那水花溅在河边的石块上,碎成了一朵朵的小白沫。树叶在夜风轻拂中发出“沙沙”的浅唱低吟,篝火跳动的红光勉强能映照出昏暗的水岸,那光影显得朦胧而浪漫。再远一些的幽暗地方,也有着自己微弱的光源,或许是能发出荧光的植物,又或许是某种小虫子。他靠在身旁的树上,呼吸着夜晚森林里的空气,搓着手里的草棍儿,静静欣赏着难得的宁谧。
不冷也不热,不干燥也不潮湿。
如果不是被兽人劫持着,而是和某个贵族小姐私奔到这里,阿希礼大概会觉得这种情景还不错哩。不过现在当然一切都别提了。
然而,卢特还没回来,他却听到溪水那边传来了不规则的“哗啦”声。
先是一个沙哑的低呼:“放开我!”
是他们北奈的语言,阿希礼觉得很是熟悉。
而后是一个兽人洪亮的声音:“乖,宝贝儿!别弄湿自己!你会让我忍不住的……”
阿希礼头皮一炸,忽然反应过来:前面那个人类的声音,不就是自己的副官么?只是以前他做汇报时声音低沉温厚,他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嘶哑的叫喊,好像受惊的小兽发出虚张声势的恫吓。
这次他听清楚了这个兽人在说的话。其发音语调和卢特部落的话仍然有些不一样,但因为他说的这几句话是阿希礼平常夜里被迫做那事时常听到的,太熟悉了,所以才能立刻在大脑中翻译过来。
还没等我们的准将决定是要躲进帐篷还是赶紧拖着伤脚上树或者避远,对方已经趟着水先后跑到了这里。阿希礼躲在树后暗处,看到那个兽人的脸,发现他就是之前那个部落的头领!原来马克西米安一直在这个部落手里。
兽人已经捉住了不断挣扎的男人,看到火堆,很是开心,将怀里湿淋淋的人剥光了拥紧,与他一起靠近了篝火,一边轻轻地舔吻着心上人苍白的面颊,一边呢喃着说道:“宝贝儿,你会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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