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乱作者:戎绒(完结+番外)第21部分

是不由自主的在抗拒，只是抖得不再那么厉害了。我就像是一根崩断的弦，脆弱不堪。无力的靠在他身上，好久好久才平复下来。

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已经是在兽族与妖族的边境，因为周围那些灌木不应该是兽族原野应该有的，但相比妖族的丛林又显得不够茂密和高大。也对，兽族，妖族，我们哪里也去不了，但是龙族……

奈亚把我抱到了一条小河边，细细的用清水帮我清晰身上那数不尽的伤痕，真的，我从来没有在奈亚面前这样狼狈过，想自己清理，但下身根本动不了。别过脸，这样残破的身体，连自己看了都会嫌弃，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自暴自弃的想让他就这样把我丢在河里算了，但他执意要为我清洗，那样轻柔，细心，只有那紧咬的牙齿暴露了他所有的心境。

他在心疼我吗？对啊，奈亚一向宠我，所以……我并不后悔……

视线无意间落在了他扶在我腰上的手，那样的醒目的抓痕顿时让我思绪一滞，一定是我在无意识的时候抓伤的。

“奈亚……”

他缓缓的抬头看我，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住了，这样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神恍若隔世。

“奈亚……我好怕……”

不知道怎么的，竟说出了这样懦弱的话，看着他凝视我的目光，我早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百遍。但随着他缓缓的靠近，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捧起我的脸，竟像个脆弱的孩子，用自己的额头抵上了我的额头，这样近的距离，我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只听见他断断续续的呢喃，像是说给我给我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要再说了，永远都不要说，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一点点吻上他不停颤动的唇，因为太近了，竟有些看不清，他的眼角有着什么像珠子一般掉落在地上，我想那应该是他的泪，我告诉自己，无论他隐瞒了我什么，这一刻，我是幸福的……

奈亚继续帮我清理，只是他的手缓缓的往下游移，在快要触碰到我两腿间的时候，被我一把抓住了。

“戎……你介意我碰吗？”